有人在故意为她牵线搭桥。幸好这药贵的要命,全国存货一共那么点,只要有销出便会有存入,只要是做了,并不难查。”
“然后,顺藤摸瓜的,他们便透露出一个女人曾经给与他们交易过。我当时还想女人能有谁。想了一圈忽然想起向慕远他妈来,便拿了照片给他们指认。没想到真的是她。他们这行交易都有些隐晦,向静蓉大概也是怕人家发现,每次都带个口罩去,但是再带口罩,眼睛却是遮不住的。她眉心有个痦子,这特征一辨即明。”
容思岩不由倒吸了口气。
“所以这就大体知道了,是向静蓉在故意给江一彤下毒。而江一彤以后的怀疑也没有道理,她只要是吸上,她以后再操控她复吸那更不是难事。传说中她为了她这个继女尽心尽力,那些全是假的。”
容思岩讷讷道,“这便是坏情况了。”
“还有再坏的情况,”易明晞抿唇,“我觉得一彤妈妈的死也有问题。”
“什么?”
“江一彤母亲名叫沈思,是和江成建自幼成长起来的青梅竹马。而这个向静蓉只是江成建为江一彤请来的钢琴老师,这个钢琴老师虽然以钢琴见长,但学的却是化学专业。沈思之前身体一直很好,到后来却渐渐出现了萎靡,烦躁,惊厥的症状,完全像是一个精神病患者。但是她之前一直在海安旗下的医院就医,如果还有资料,那也都存放在海安自己的档案盒里,我们无从发现;若是没有资料,那我们更找不出证据。”易明晞顿了一顿,“今天无意和我之前一个大学同学说话,她说这样的情况倒是和她刚刚接手了一个慢性亚硝酸盐中毒的案例相似。她那个案子是女人不满丈夫的虐待,于是每天都在他喝得汤里加亚硝酸盐,终有一天,她的丈夫慢性中毒而亡。症状正是类似惊厥恍惚的精神病症状。”
易明晞一通话说完,只听容思岩道,“这个有把握吗?”
“没有,现在只是猜测,如果要把握,只能是……”
“江小姐!”
两人同时回头。
只见江一彤站在门口,目光呆呆的看着他们,泪流满面。
“一彤!”
容思岩这声像是唤醒了她一样,江一彤转身就跑。
“一彤!江一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