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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制鸣镝冒顿夺位(2 / 3)

所言告之曹参,曹参不服,遂与萧何有隙,每见面时,不能共语。

高祖耳有所闻,乃招曹参至洛阳道:“公与丞相皆从朕于患难,素为莫逆之交,怎可因小事生怨。今朕封长子为齐王,恐齐地辽阔,一时难定,曹公久治于齐,可往佐之。此非迁徙,乃朕托国之举,望曹公勿辞。”

曹参亦不愿常见萧何,当下毅然听封,拜道:“臣虽不才,亦当不负陛下之托!”高祖方喜,遂拜曹参为齐相国,东事齐王刘肥。自此萧、曹互不交往。

高祖既得韩信,令御使大夫周昌举其罪过。后十数日,呈上表章,非但无罪,反列出无数功勋战绩,虽萧、曹、樊、郦等,皆无可比肩。

原来周昌为人强力,敢于直言,朝中群臣皆敬畏之。今见韩信无罪见擒,不忍害之,乃借机作表,宣扬韩信之功。

高祖见降罪无名,只得招韩信道:“公有三罪:昔时伐齐,不全郦食其,使朕失一栋梁之才,此罪一也;既得齐地,不即西援,反以索求假王,此罪二也;朕与项羽战固陵,公持观望之态,不即发兵来会,此罪三也。有此三罪,本当徙为庶人,姑念公辗转南北,亦曾立得许多战功,且赦罪过,除王号,仍以公为淮阴候,待日后立下新功,朕可再拟功定爵,不负足下。”韩信只得拜谢,心甚怏怏。

高祖封功臣已毕,还居栎阳。韩信知高祖畏恶其能,每每称疾不朝,然自以为功高盖世,每每羞与周勃、灌婴同列。一日偶过樊哙府门,樊哙闻之,急接入府道:“大王得闲屈驾臣所。”

乃设宴款待,以王礼侍之,自称臣下,礼甚恭敬,食毕跪拜相送。韩信出门,自笑道:“我此一生,毕竟只能与樊哙等为伍矣!””

高祖虽徙韩信为候,然服其用兵之道,常与之相语,共谈天下之日事。一日,高祖接韩信入宫饮酒,论到汉营诸将领兵之才,高祖问道:“公视汉营,除公之下,何人可为大将?”韩信但笑不语。

高祖道:“曹参如何?”

韩信道:“曹公虽有智勇,性甚谨慎,予兵五万,使之攻城略地,尚能胜任。若再多予,臣窃为军士之境忧矣。”

高祖道:“张良如何?”

韩信道:“社稷之臣,若使之引兵拒敌,不能尽显其才。况子房多病,不堪鞍马,力不能为也。”

高祖然之,复问:“陈平如何?”

韩信道:“狡诈之徒,不屑一言。”高祖大笑,知其怀恨,遂不提,又问道:“郦商文武双全,可为大将乎?”

韩信道:“郦商虽能用兵,然不能顾全大局,但可使之伐一郡,不可使其伐一国也。”

高祖道:“樊哙、灌婴勇冠三军,为将如何?”

韩信道:“二者皆勇猛少谋之士,但可冲锋陷阵而已。若使将兵,不知诡计,又不能体恤士卒,不及项王、英王多矣!”

高祖大笑道:“如公之言,汉营无人也。如我,能将兵多少?”

韩信道:“陛下不过能将十万之兵矣。”

高祖道:“如公何如?”韩信笑道:“如臣,自然是多多益善耳。”

高祖亦笑道:“既是多多益善,公如何为我所擒?”

韩信道:“陛下不能用兵,但能用将,此乃韩信所之为陛下所擒也。且陛下之能非人力,正所谓上天所授也。

韩信乃常人,故不能过于陛下。”高祖大笑,酒宴尽欢。自此,便有了韩信用兵,多多益善之说。

此后中原安定,年余无事,自不必累叙。却说韩王信举国迁至太原,以冯梁为丞相;孙奋为太原郡守;赵既为卫尉,王喜为车骑将军,留于晋阳,共镇太原,兴韩社稷。又拜王黄为大将军,白土人曼丘臣为太尉;解福为太仆,共同驻守马邑,以防匈奴。

王黄本是胡人之后,初时尚能与匈奴各不侵犯,两厢安稳。后匈奴乏粮,便至边境洗劫民舍,王黄巡视雁门关,引兵击之,杀数十人。匈奴单于冒顿大怒,乃于汉六年九月,发倾国之兵会于云中,以左贤王延术、右贤王董木合为左右将,自督大军,打破雁门关,来攻马邑。王黄见敌来甚众,不敢轻敌,遂引兵退回马邑,报告韩王信。

匈奴乃中国塞外一支夷蛮,自唐虞以上即游牧草原,其首领称单于,首领妻妾皆称阏氏。其下以次设左、若贤王;左、右谷蠡王;左、右大将;左、右大都尉;左、右大当户;左、右骨都候。族人有名而无姓,无礼仪,无文字,贵壮健,贱老弱,父死,子妻其后母;兄弟死,取其妻妻之。其斗时,远则以弓矢,近则以刀矛,利则进,不利则退,不以怯死为羞,自古常于中国边境扰乱。

战国时,秦、魏、燕、赵皆筑长城以防之。后秦王灭六国,大连长城,遣大将蒙恬举兵征之,开愉中千里,置九原、云中二郡。其时匈奴单于名叫头曼,不能挡秦,北徙北海。后蒙恬死,诸候先击秦,后互相攻击,中国大乱,头曼趁时复南来争地,与中国界于故塞。

头曼有太子,即冒顿也,相貌雄伟,力气过人,初为头曼所爱。后得爱阏氏,生幼子,欲废之,遂以质于月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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