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樊反问道。
“这个事我也不好说,几年前,你家就列为了低保户,一个月有几百块,如果定了下来,你阿爷也不用这么辛苦。关键问题是黄支书,硬生生从低保户名单上划掉了你阿爷的名字,将其他人家添上去充数了。”
眼见伍樊已经发了大财,他日前途不可限量,村长伍坚透露了一个伍樊从来不知晓的秘密。
“黄支书就只手遮天吗?坚叔,你也很不够意思,早点告诉我们,我也可以找他理论,现在过了这么久,他不认账,又有什么办法。”
伍樊心下不悦,他已经点上了火,用柴火煮饭,推着伍坚出门。
“那捐款的事,你得多支持,我们这头门不能落后于人,显得寒酸。”伍坚用恳求的口吻道。村里有四五个祠堂,分为四五头门,生产队也基本按族群划分。
“行了,捐款我可以马上给,但给的是平均数,我不想做冤大头。再说了,黄支书抹掉我家的低保,我必须得算一算。国家政策好,给了低保,结果没有享受到,给了跟他关系好的人家,这是不是弄虚作假,他有没有得一点好处?”
伍樊面色严肃,让伍坚后悔这一趟来到伍樊家里,他劝说伍樊就此算了,现在也不差这一点钱。
恰在此时,伍樊接到了范俊生范董的电话,他说已经来到了村口,问伍樊怎么去他家。
“我马上去接你。”伍樊说罢挂了电话,立即出门。他想不到范俊生作为嘉运集团公司的董事长,市里的首富,居然亲自来到羊角岭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