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怒不可遏“谁让你来这的?这里是我家,给我滚!阿黄,咬他!”
阿黄们朝大王吐着舌头用力摇尾巴。
瞎子“……”
见狗无效,瞎子呛啷啷从二胡里抽出一把不到一指粗的细剑,虚戳向纪安,鼻孔瞪得愈发大“走不走!别怪我剑下无情!”
纪安笑,戴着猫爪的左手捏住剑尖,右手湛卢出鞘,上撩,而后,纪安把玩着剑身,瞎子拿着光秃秃的剑柄“……”
没有向瞎子讨还醉芒果果核,纪安扔掉细剑剑身,摘下脸上墨镜,道“别激动,认识我吗?全华国都知道我不可能偷猎,更不会抢你的花花草草,我今天来就替人送个信,送完就走。”
瞎子“什么信?”
纪安递去纸条“金寅成让我送的,你自己看吧。别装了,我知道你不瞎。”
瞎子“小金?小金怎么了?”拿过纸条后,它又“固执”看向旁边“谁说我不瞎?”
纪安失笑摇头。
瞎子“看过”纸条后,不动声色收起,鼻孔瞄向纪安“纸条我拿到了,你还不走?”
纪安蹲下摸过阿黄一家的狗头后,站起道“马上走。”说完,突然惊恐指向瞎子背后“你后面是什么!?”
瞎子回过头,意识道上当,转回脑袋,纪安已经不见。
凭空消失,不止瞎子会。
瞎子鼻孔张大,左右看了看,又静站片刻,确认纪安走后,它声音忌惮发紧道“这妖孽好深的道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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