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杨景行今天可算学到一手“你们把话讲清楚,不然是个疙瘩,是对友情不负责。”
王蕊张开嘴准备笑呢,何沛媛可不给那面子“是,我不负责,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对”
杨景行害怕了“不是我们先听蕊蕊说完好不好”
瞟一眼标杆正襟危坐的怨怒样子,王蕊的干笑都不完整了“我没别的意思不知道说什么了,当我没说过,本来开开心心的。”
杨景行还敢嘿“你就把媛媛当老毕,说清楚。”
何沛媛自己主动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也是好心。”
王蕊松口气“就是,别背心理包袱”
“说得轻松。”何沛媛不再激动,但还是埋怨“换你你能做到”
王蕊好大口气“能”
何沛媛逼问“老毕前任你能”
王蕊明显气短了“不是,不一样,我跟他前任没关系,就看过一次照片”
“就当是齐清诺”何沛媛很有学术精神“好朋友,最大度,特别祝福你们,所有人都说她好,的确就是好你做不做得到”
真前任都不敢出声呢,王蕊也服软了“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我们大家,其实可以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何沛媛都苦口婆心了“你以为我没想过我比谁都想得多。”
王蕊点点头,很相信地温柔了“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不然不会跟你讲这些话。”
司机还没咋见识过女生间的特别肉麻,油门刹车都温柔得不抢时间了。
安静了得有十来秒后,何沛媛看王蕊,声音也挺温柔“我内心底一直把齐清诺当好朋友,到现在也是,不管你信不信如果再发生翩翩那样事情,我愿意替她挡一刀,真的,知道对不起她但是有些事就是做不到,不是没试过。”
王蕊观察着,似乎理解地轻轻点头“你始终都是我心目中最好的朋友”
又一次安静,司机忍不住了“向老毕致敬”
王蕊哈“少来”
“拥抱一个。”杨景行督促“别光说不练。”
“别说话。”何沛媛从沉痛中振作“都你害的,恨死你”
王蕊哈哈“就是,才俊祸水知不知道是说谁的”
何沛媛恢复了几分八卦风采“谁说的”
王蕊嘿“开玩笑。”
何沛媛不抱希望给地抱怨“你别什么都跟老毕说,见面尴尬。”
“没有。”王蕊略有保障的样子“有些事都懒得讲了,他又怪我狗拿耗子。”
何沛媛有点健忘地提醒司机“哎你刚说老毕喜欢什么样的快加两条。”
王蕊先下手为强“媛媛才是真正好女人,阿怪眼光就是最佳证明。”
“他就是以前眼光太高吃了亏才长一智。”何沛媛似乎完全恢复“找找自信。”
杨景行连忙“蕊蕊知不知道我自信被打击得最狠是什么时候”
本来气势汹汹要跟标杆理论的王蕊立刻全身活泛兴奋起来“说,说”
“敢。”何沛媛轻蔑警告,自己掌握话题“问你个事你跟老齐说过什么没”
“说也说过。”王蕊坦诚点头“不过没说什么,哎她境界也跟我们不一样”很像讽刺语气。
何沛媛愿闻其详“怎么”
王蕊亲密凑近谈话对象把声音声压到不想让司机听见的程度“几次想聊一聊谈谈心,总想她多少都有点尴尬什么的吧,我自己那段时间磨合期装修又累心态也不好哎呀,她是进步女青年”
“反正”何沛媛有点同仇敌忾“你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说得对。”王蕊很赞同“我跟她说标杆肯定也很矛盾也不想为什么没必要呀郎才女貌才子佳人呀,光明正大”
何沛媛的神色略显愠怒。
“哦”王蕊想起更过分的“还怪我们,说我们影响你们了是我们太保守三零六太封建,害标杆不能放开享受爱情。”
“享受个头”何沛媛真是气不过“胡说八道。”
王蕊更控诉“从头到尾自始至终三零六有一个人说过一个不字没不是怕她心里不舒服早就敲锣打鼓送入洞房了,万一让别人抢了以后就看别人脸色,试试看遇到个厉害的还不抓死在手里阿怪自己又没用。”
何沛媛才不在意自己那点小功劳“你还不能表现出来什么,不然就是让她觉得有愧于你。”
杨景行斗胆试探“你们呐”
这兴头上,王蕊哪还在乎什么怪顾问“什么什么有愧”
“跟你说的一个意思。”何沛媛更生气“不说了,不能讲他诺诺的长短”
王蕊无愧声明“说她好呀,怎么了”
“不是。”杨景行吧唧嘴“送入洞房的事怎么说”
王蕊呀哈“阿怪好那个”
“你想得美”何沛媛怒发冲冠,再对朋友平心静气“反正已经这样了,别人爱说什么就说吧。”
“没有。”王蕊安抚“阿怪单了那么久,又不是你插足。你本来就不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