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的。”方潇身子坐的很直不敢有一点点的变动。
“孩子,然而想和做从来都是两回事。”老人的眼睛里透露出于年龄不符的精光。
“您,这是。”方潇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汗一阵阵地往下落。
“像你们这种聪明人,不必说出来,懂就好。”老人押了一口茶不徐不疾地说道。
“小子斗胆问一句,天下太平不好吗?”方潇面无表情地说着。
“天下几时太平过?”老人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不是我想争,而是我必须要争。”
“可当今圣上,乃是难得的明君。不然您也不会从宫内出来啊。”方潇站起来咬着牙说道。
“坐下,紧张什么?”老人抬手示意了一下,“见济这孩子到确实不错,不过帝位这个东西都是有瘾的。他之所以放我出来,不杀我。是因为一来我朝已孝治国,他要对付我于理不合。二来他也忌惮我在外的力量。”
“可您把这样事告诉我,不是在害我嘛。”方潇脸上全是颓然之色。
“现在看来,你比你父亲还差一点。”老者笑着说,“你以为我见你,宫里那位会不知道?我的宅子周围都是东厂的探子,我的一举一动都会受到监视,所以那天你遇见我的时候,就已经被关注了。”
“当然他与我都心知肚明的是,只要我不是真的起兵,他就永远奈何不了我。”老人讲手中的杯子放下继续说道。
“可既然如此,保持这种默契不好吗?”方潇听了老者的话也是彻底放松下来问道。
“他对我会有顾忌没有实证无可奈何,但我死了呢?先不说我的子辈能不能指挥得动我的势力,光是宫里那位分化控制,就会被一个个镇压。到时只需半张纸片就能将他们统统送上断头台。”老人轻轻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