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府晓其情。放心不下两廊下望,静静悄悄无人声。走上前来忙跪定,把恩姐不住口内称,下跪的状元是那个?报上名来丫环听。恩姐将弟忘记了,我本是上京高学生。听说是来了高文举,仰迈脸儿不招承。我先问二老好不好,恩姐你安宁可安宁?好不好是奴双父母,奴安宁焉能找上京。弟问二老是孝敬,恩姐脑弟因什情。我问你谁家外甥谁家子,在谁家门里长成人?我本是康家外甥高家子,在张家门里长成人。你的名师是那个,梅花篆字谁教成?自幼儿未把名师请,恩姐本是弟先生。小房的话儿怎样讲,在二老堂前怎样称?小房的话儿我不敢讲,在二老堂前姐弟称。照这样姑表姐姐我打得你,打你个孝不孝来忠不忠。恩姐打弟是正理,打的弟里黑外不明。”
这次的声音也是要硬朗一些,显然是出自那易晶兰的手笔。方潇也是笑着说道:“易晶兰这人,也是孩童心性。”
“那只是一个丫鬟。”苏忧怜也是看着方潇说道。
方潇自然知道苏忧怜的意思也是笑了笑后说道:“你这么想?那你自己又是怎么待她的啊。她也是一个苦人啊,秦淮河上那四朵花也是就剩下她,还能倔强地开着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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