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威嘬着牙花子,指着李建成道:
“你个小混蛋!”哼了声:“是了,老夫我心里不疼快说了些抱怨的话,然后阿飞在看到圣旨的时候直接无视,其实是他抓了你谦恭,直接登门拜访的空子。
因为没有事先通告让我们做好准备,摆放香案什么的,他就抢在你开口前离开。
这事是他做的不对,而我为了保他只好表明态度,想着既然陛下来圣旨,就是有用得着老夫的地方,加上都是乡里乡亲的住着……”
李建成听到这里,又嘟囔了句:“什么乡亲,要暗这么说的话,东、西两都的官员们那就不应该斗来斗去了。都是乡亲嘛!”
苏威胡子抖三抖:
“小混蛋,先听我说完!对了,我说到哪了?!”
李建成淡然并和煦地道:
“您说,觉得陛下招您是在朝中无人可用,而我年小言微,为了办好这件事,只有把这件事情按下,只为顺利地请您出山。”
苏威见李建成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小混蛋,你这是在装傻啊!气死老夫了!”
李建成真想翻个白眼,就那笑得眼睛一条缝,豁口了的门牙都支出来了,哪里是生气?!
苏威突然抻手道:
“拿来!”
李建成只当没听见,苏威这是管自己要圣旨。
苏威又道:
“之前听说为了减轻河道劳役,你带头改进了工具,然后又改进了农具,加推广,后来还用用盛名捆绑着人不得不捐款征倭,当时老夫就觉得,能想出这事的人,与写出《三字经》、《弟子规》有出入。
现在看来,你的性子到是真跳脱,也很会演戏!”
李建成淡定地笑了笑:“人都是多面的。”心里却很吃惊,苏威的眼睛真毒,正常人是真的很难做这样,谁让自己是穿越的,只是因为看得多,眼界宽。
苏威再次抻手道:
“看来你来,就知道准没好事,这次是想把老夫推出去当挡箭牌吧!”不等李建成开口,苏威自顾自地说着:
“你别否认,陛下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会怎么用老夫,老夫心里清楚得很。加上你之前捐款的事,这次事情也不小!
让老夫猜猜这次是什么事?!是不是陛下忍不得高句丽了,想出兵又没有钱,找你出主意,而你又给别人挖坑了?!”
李建成听着威苏的分析,震惊非常,怪不得敢骂杨广,而又能全身而退,这是个明白人啊:
“都让您老猜对了,所以您老不是借机迁怒,是真的生我的气了?!”
苏老哼哼了两声道:
“阿飞,去摆香案。”转头对李建成道:
“我们进屋先说话,等香案摆好了,就接旨。”
应该有的接旨礼仪不能少,难怕是马后炮。
李建成点了点头,进屋之后,虽说圣旨没有打开,但却对苏威直接明言了这次来找他的具做目的:
“……,就是这样了,苏老,您觉得我应该被迁怒吗?按理说,我为天下苍生计,想给他们争取些休养生息的时间,已经做好了糜躺碎首的准,可是为什么听到被人中伤,还那么生气,心疼呢。”
越说,越加的凄凄然!
听得苏威不由得长叹了生:
“难为你了,也是老夫草率行事,不知前因后果,只凭自己猜测。不过你可别怪,都道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老了,老了,做事只从心而为了。”
李建成点了点头道:
“人之常性,小子我可以理解,您老觉得我这方法可行吗?!”既然要让人家当挡箭牌,总得听听对方的意见。
苏威略加思索便道:
“你这么做的话,路上的茶业、瓷器根本就争不过你,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你总得流些活路,别把人逼急了。”
李建成早就考虑到这件事,拿出计划书,马上道:
“这些我在计划书里有写,除了国家经营外,拿出二到三成的船位租出去。”
苏威眼睛亮起,抢过李建成的计划书,开始仔细地看了起来。
看完后,他哈哈大笑道:
“好,老夫就当你的挡箭牌了!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样,老夫在这里先应了你的。”
李建成马上站起来,对苏威一躬扫地:
“谢苏老大义!”
苏威笑着捋那稀稀拉拉不多的胡子:
“你这是给我送来的名,老夫应该谢你才是,要不是你年纪轻,难服众人……,你要不是急着马上实施你这计划书,缓缓图之,根本就不用借老夫的名头。”
李建成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时间就是生命,时间就是金钱,而这生短短数十年,经不起这样的缓缓图之。”
说着话,老仆已经摆好了香案,李建成与苏威走了趟形式,把圣旨给宣了。
苏威神情复杂地接过圣旨,长叹了口气道:
“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