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阿爹听听!”
兰月觉得自己搞不懂了,这是告诉自己了?难到对方不知道把心挖出来人就死了吗?
兰父见兰月不说话,他转头看向便宜弟弟,木然中带着疯邪之意,笑得特别的诡异:
“我不给月娘、不对是月郎,也不对那是我家大郎怎么能叫月郎,要叫也应该叫日郎。我不给日郎挖心,他生气了呢,不想认我这个父亲啊。”
雾草!
兰月差点没有脱口而出!这狗屁逻辑老畜生是怎么总结出来的。难到这是受刺激已经疯了?!
兰月真相了。
不过有一件事,她没有真相……
那就是兰父早在几年前就不行了,毕竟他长成那个样子,小寡妇也不想伺候他,于是用就上了些手段。
所以,他后来他才特别的B态,时常守在兰母的窗户外边听墙根。
对兰母也更加恶劣,好似只有如此,在小寡妇那里不能抬头做男人的屈辱,才能有所缓解。
一个没有去势却已经废了的男人,现在知道自己付出一切去养大的儿子不是自己的,可想而知这打击有多我大!
疯了的兰父用手上的指甲去撕扯便宜弟弟的胸口,疼得便宜弟弟哭吼不止。
这声音夜半之时传得甚远,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拼头他们家就住在兰月家周围那条中空的隔离带外。
之前兰父出去找兰母,拼头也去帮忙了;说起来可能是睡了兰父的女人,兰父又帮着他养儿子,这种优越感让他特别愿意在兰父面前晃。
当时,兰父招呼人之时,他因为担心兰母真的跑出去找到她那个有背景的大哥,到时候兰父不得好,而穿多这件事的小寡妇自然也不能得善终。
小寡妇出事了,自己那个儿子还会有好?!
到时候会不会牵连上自己?
……
出于这些考虑,拼头在找人时特别的出力,他的心里比兰父都急。
不安之下,夜路踩空,顺着山路滚落下去,胳膊骨折了,脚踝扭伤;明明是脚踝,却粗肿得像是大||腿。
虽说,兰父着急找到兰母,可是因为帮着自己找人,对方出了事,他不好不管。
再加上,这一路行来,没有发现有人下山的痕迹,下午的时候下了一场雷阵雨,雨如瓢泼润湿洗刷了路面。
但凡有人走过,就会留下痕迹。
他们村是山村,要不然怎么会没什么被乱世波及。
而他们村正经的下山路,就这么一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