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赶着给人送把柄!
写这信的时候窦惠也问过这样的话。
独孤视线温和地笑道:
“送把柄?你觉得功予将来会走多远?比他爹如何?本来李氏就被陛下忌惮,叔德糊涂……,唉!也是他年纪不大,觉得自己还能干二十年,不想回家让儿子养吧……”
独孤祖母看得很清,可有什么办法,又不是没有劝过儿子,可是儿子当下表态——
娘,您放心,我会老老实实地做忠臣,宇文述可比儿子大了近二十岁。
家里还有好几个孩子没成家,世人都说前二十年看父敬子,可没人说看兄敬弟的。
言下之意,我不会和李氏的人搅合在一起,孩子们成亲什么的,父亲起决定性作用,可大哥……
可能窦惠嫡出的那几个,别人会认为李建成会管,但那几个庶出的呢?就不管了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独孤祖母还能再说什么?
可她担心啊,现在找到机会了,自然要给杨广陛下送把柄,让李渊头上悬把随时回家养孩子的剑。
她才不承认自己的心偏到胳肢窝里去了,细数李家的变化,都是大孙子带来的;是想李氏发展得更好,这才狠心做的取舍!
当然了,更是为了李氏更安全,是为了儿、孙好!
李渊忽地回想起独孤祖母与他谈过的话,还有什么不明白,苦笑连连,看着李二气不打一处来。
请家法!
没有家法怎么办?
不是说棍棒底下出孝子吗?军中缺啥,也不会缺了棍棒的。
长枪去了枪头,就是棒子。
李渊自己亲自动手,打得李二屁股开花。
李二只能老实地受着,他没想到自己一时冲动,竟然惹出这么多事,当下他就在心里祈祷,家里的兄弟,千万别作祸,不然只要父亲没得官坐,这祸就得自己背。
突然间,李二就理解了李建成的心情,弟弟、妹妹什么的,都是来讨债的啊!
李二从小长到大,就没受过这么大的罪,他只能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自己作的惩罚,不能怪父亲。
可是,为什么想起父亲就觉得心里不舒服,分外地想大哥,是怎么回事……
他一个趴在榻上,眼睛红红的,心里念叨着,男儿流血不流泪,可是眼前的景象还是越来越模糊!
吱嘎一声,门开了。
李二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转头去看,带着羞怒:“不是说了……”不用伺候了嘛!
见是自家老爹,后边的话吞了回去,噎得打了个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