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不太可能来怪罪赵家的其它人的。
只要赵家跟赵书桓撇清了关系,那么,这一切就都有可能。
“父亲,事情不到最后一步,不能就这么放弃了三弟的命。”
太师长叹一声,“若是要救,只怕就要将整个赵家拖下水了。书湛,我知道你们兄弟手足情深,可是有些事,总要舍小取大。”
赵书湛蹭地一下子站起来,然后急切地在屋子里来回地奔走着。
“父亲,或许还有一个法子可行!”
赵书湛的眸光一下子亮了起来,然后迅速地到了床边。
父子俩一番低语之后,老太爷的神色倒是缓和了不少,然后轻轻地阖上了眼睛。
赵书湛心知这是父亲同意了他的做法,当即便悄声退了出去。
他一走,赵太师的眼睛又缓缓地睁开了。
赵家走到这一步,太过蹊跷了!
事先没有任何的征兆。
当真就是因为一具死尸而起?
次日的早朝之上,大理寺卿在皇上的授意下,将事情一一细述。
满朝文武,无不惊骇!
皇上龙颜大怒,整个朝堂,议论纷纷。
“皇上,微臣以为,此事未必就是与赵书桓有关。哪怕他现在已经被人指证,可是他本人从来不曾承认过,此其一。而太师府蒙皇恩庇佑多年,从未做出过有违皇恩一事,微臣以为,此事仍有疑点,还需再查!”
“皇上,微臣也以为此事尚有疑点未明,还请皇上三思。”
……
呼啦啦,跪倒了一大片!
大理寺卿看到这个阵仗,只觉得赵家这样的做法,只怕不仅不能救得了赵书桓,还极有可能让他死地更快!
事实上,皇上此时,当真是怒气冲天!
他从来不知道,他底下的这些臣子之中,竟然有半数以上,都是向着赵家的!
这朝堂上,哪里还有他这个帝王说话的地方?
帝王盛怒,可是偏偏,又发作不得。
此时,赵书湛看时机成熟,连忙站了出来,“皇上,微臣有事禀奏。”
“说!”
赵书湛却左右看了一眼,“皇上,微臣要禀奏之事,不仅与赵书桓私开银矿一事有关,也与边关有关。”
这下子,皇上的心底微凛,当即就肃重了起来。
“退朝!”
赵书湛和几位亲信大臣,都被叫到了勤政殿。
“赵爱卿,何事,说吧。”
皇上坐好之后,面色仍然阴沉,而晋王和安国公则是分别被赐了坐,然后都是一脸疑惑地看向了赵书湛。
因为事关银矿一案,所以,大理寺卿也被叫了进来。
赵书湛面色沉痛地跪在了御前,“皇上,微臣有罪!”
话落,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他这番作派,倒是让皇上微微一愣。
“你指的是赵书桓私开银矿一事?”
“皇上,赵书桓私开银矿一事,微臣是知情的。”
此言一出,众人色变。
皇上也是一脸疑惑,“赵爱卿?”
“皇上,微臣的二弟远在边关,您是知道的。如今,西京的局势尚未明朗,虽然百夷已经与大夏达成了和平共处的盟约,可是西京边关附近的那些蛮夷小族,仍然是屡屡进犯。”
怎么又扯到了西京?
安国公的脸色,一时间变得不太好。
“皇上,微臣不敢欺瞒皇上。最近几次,边关的军饷一直无法正常供应,微臣先前给边关送了二十万两银子过去,可是仍然不能解二弟之困。微臣实在无奈之时,正好三弟发现了一处银矿。不想,他竟自做主张,先后开采。”
赵书湛抹了把泪,“原本微臣还以纳闷儿,这几年二弟不再跟微臣要银子了,还以为是户问的军饷供足了。在前不久,微臣才知晓,原来,竟是三弟一直在偷偷地接济二弟。只是,微臣才知晓不久,便下令让三弟关掉那处银矿,然后上报朝廷。不料,竟然是有人捷足先登,先一步闹到了朝堂之上。”
这分明就是话里有话呀。
这是在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陈述完之后,还不忘了再给赵家寻出一条出路来。
言外之意,分明就是有人紧盯着赵家,而且,故意在背后推动了这一切?
另外,户部拖欠了西京军军饷一事,皇上竟然从未知晓。这说明了什么?
“皇上,微臣记得,前几年的时候,赵将军的确是曾上书过几次,说是军饷不足。之后这两年,倒是不曾再提过。”
安国公先说话了,晋王也就微微地点了点头。
前几年他不在京中,可是西京军的事情,他还是知晓一二的。
“皇上,微臣听闻,西京条件恶劣,所以,那边的相应的军需损耗,就更为严重一些。别的不说,只说这冬装,就当比其它地方,多配一套才是。”
西京整体的环境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