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之地蓝塘镇,这是白镜进无相门后第一次下山。
“你个臭小子,欺师灭祖啊!”一路上,酒神老头不停的臭骂着白镜。本想着白镜的承诺,喝上美酒春日酒,却不想白镜既没有春日酒,就连最廉价的酒钱都掏不出来。
“师父在上,徒弟我怎敢欺师灭祖?”白镜吧嗒着脸说:“不就是春日酒吗?待的他日,必双倍实现诺言!”
蓝塘镇属无法之地中心地带,这里混乱不堪,常人无法想象。当街杀人,淫乱不堪,在这里,没有对于错,有钱者横行,有势者横行,有实力者横行。但事实确是更多的无权无势者在这里寻找机会,只有够混乱,才能有更多出人头地的机会。
穿越过繁华,糜腐不堪的大街,直至一座围成圆形的巨大武台之下。
武台之上男男女女围的满满几百号人,看上去好是热闹。
台上嚷嚷着厮杀声,嚎叫声、加油声。
“这是老头子我最后一点家当了,你小子给我好好看住!”老头拉着白镜走上武台,将最后五钱交给白镜。
武台上,几名壮汉眼角余光落在老头身上,不禁摇了摇脑袋,上前阻止道:“你老不死的还敢来?信不信老子砍了你喂猪?”
“几位大爷,老头我又没天眼,目不识丁的,之前赢几次不过是巧合罢了。再说了,老头我就算作弊,几位大爷也要拿证据说话,不是?”老头客客气气,笑脸相迎说。
“巧合?”壮汉一瞪眼,大刀落在老头脑门,“信不信我这砍下去也是巧合?”
“信信!”老头连连退后,却不忘将白镜推了一把。
白镜是一脸灰,稀里糊涂的就挤进人群中。
人群中央,一座铁笼树立其中,里面两名瘦弱男子衣衫不整,血淋淋的模样甚是吓人。
他们各自手持生锈的铁剑,锈铁上沾满鲜血。他们手臂微微颤抖,喘息着大气,似乎已经持续战斗了好长一段时间,地面的鲜血已经开始凝固。
这是一个赌场,只买输赢,只赌生死。生死之决,赔率一比一,赌场为庄。而这些上场决斗的人来自各地奴隶,或是赌场欠债者,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瘦弱者有强壮者。
在这里,输赢对赌看似很容易,实则不然,一个高大强壮男子未必能胜过一个柔弱女子,因为在这里,他们必须放下所有,全神贯注的去战斗,去厮杀,只有这样才能为自己博得一线生机。活下来,他们便不再是奴隶,甚至能获得赌场方的一笔奖励,从此过上常人生活。
不多时,台上弥漫的血色味道越来越重,囚笼中的两名男子皆断手断脚,体内肠子不停的往外翻滚着。
这样一个场面让白镜直反胃,大场面战斗见过,但绝未见过如此这般场景。
不一会儿,只见囚笼中两名男子同时倒下,葬身血泊之中。
伴随着连连轻嘘声,这一场比赛终于落下帷幕,根据规定,只有活着走出囚笼者才算胜利者,如若皆为死亡,那便是平局,为赌场方赢。
“真是倒霉!”耳边几乎都是谩骂声,唉声连连。
“他娘的,真是撞邪了,这下回去该怎么向婆娘交代?”
总之什么的声音都有,有自称倒霉的,有不服气的,有怀疑赌场方有猫腻的。
“好徒儿!”这时,一只手偷偷摸摸搭上了白镜肩膀。
“老不死的,你想吓死我啊?”惊魂未定的白镜翻了翻白眼,心里暗暗诅咒着。
“这些家伙吃人不吐骨头,专门吃大头。”老头附在白镜耳边小声说道:“不干净,有门道。不过可惜遇到老头子我,待会你随便压,保准赢!”
虽然不知道里面有什么猫腻门道,但这场面确实让白镜非常不舒服,只想快点离开,管他输赢。
很快,紧接着第二场马上开始。
上场的是两名女子,她们身材长相各有千秋,一个身材高大,有种贵妇人气质,另一个则矮小一点,十七八岁,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此时,几乎大半人都把赌注压在身材高大的贵妇人身上,认定那受宠若惊的小女孩无生还几率。
“压那个小女孩!”老头小声嘀咕道。
白镜不作考虑,将身上所有钱都压在小女孩身上。
“马上开始游戏,要下注的赶紧了!”守铁笼两名壮汉嚷嚷道。
当铁笼被上锁那一刻起,四周嚎叫声、催促声不停的响起。只见两人先是观察了一会对方,随之拿剑劈头便砍。
两人都带着必死的心,只求一剑刺死对方。但很显然,贵妇人的力气要远大于那小女孩,只见贵妇人猛然上前锁住小女孩手腕,使其整条手臂都动弹不得。
虽然力量上不占优势,但小女孩灵活性却好很多。当手臂被锁死的那一瞬间,直接是抬脚一踢,直接命中贵妇人下巴。
贵妇人只感觉脑袋一痛,心脏猛跳,当即毫不犹豫,一剑砍在小女孩手臂上。由于铁锈剑实在太钝,连砍几下都没能断掉小女孩手臂。而贵妇人被踢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