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徐会文说:“徐先生,你的女儿作为我的赌注,此刻就近在眼前,还需要验吗?当然,既然这位小兄弟想验,那就验验吧!反正我也想看看你手里的汇票,没问题的话,就请拿出来吧!”。
徐会文哆嗦着拿出一张两万大洋的汇票,这是他偷偷从大帅府挪用的,这笔钱如果不能及时填回去的话,挪用的事情就会暴露,张大帅就会要他的命。所以,他这回押的不是钱,而是命,是全家人的命。当他把汇票递给湘吉云时,拿票的手久久不肯松开,他不确定湘吉云是否真有周守全说得那么神奇。
湘吉云掰开徐会文的手,扯出汇票递给北村,待北村没有异议后,一脸严肃地说:“虽然徐小姐就近在眼前,但我必须确认徐小姐没有受到过侵犯,以及人身权利和尊严的完整,所以我必须问她几个检验性的问题。并且,如果徐小姐被你们侵犯过的话,我们有权利追究你们的责任。”
北村冷笑道:“你想怎么问都可以,从早上开始,她就由我的女儿在守着,到现在为止,她没有受到过任何侵犯,她依然是完整的。请吧!”说完,无所谓地抬了抬手。
湘吉云走到徐丽姬身边,看着她那美丽的脸,不禁心思重重。心想,如果自己一旦输了,那简直就是葬送美丽的罪人。想到这里,他忽然清醒地意识到,此刻的目的不是欣赏徐丽姬的美丽,而是借机近距离观察北村父女的装束,因为那里面一定藏着不少秘密。
“徐小姐,在你父亲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你一直都在这里没有离开吗?”湘吉云装得一本正经地问,其实眼睛的余光一直在暗暗关注北村父女。
“没有离开过!”徐丽姬忧伤地看着湘吉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能救自己,但眼下也只能指望他了,所以她对这个陌生男人充满了期盼,并令她激动起来,说话间也不觉地有些哽咽,“但是我想离开,真的想离开!请你一定要带我离开这里,好吗?”
“在你父亲离开这段时间,有人侵犯,或者欺负过你吗?”湘吉云一边假装问话,一边有意无意地看看北村父女,发现这对父女的袖口、衣角有某些相似之处,这种相似就是都有藏匿道具的便利,而他早年研究魔术服装的时候,就已经深谙此道了。
在北村一再的催促下,湘吉云终于结束了问话,当他回到自己的座位时,忽然又想到了一个主意,他要求双方交换座位。北村对此虽然有些不耐烦,但他知道赌馆为平衡输赢双方的风水,规定输家有权要求调换座位。
当双方开始交换座位,并将擦身而过之时,湘吉云忽然笑着拦住北村,“叶先生,您是前辈,晚辈第一次与您切磋,还请前辈手下留情!”说完,礼貌地向对方伸出手。
北村见湘吉云忽然变得客气,虽感意外,却不便失礼,只好和他握了握手。然而,北村没想到还有更意外的事情,对方忽然像西方人一样热情地抱住了他,一边抱一边说什么“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北村作为日本人,并不太习惯男人之间的拥抱,却碍于礼节不好说什么,只好狼狈地应付了一下。
湘吉云抱过北村之后,还想再抱抱千叶明子,可他长这么大还没抱过女孩子,尤其是漂亮女孩子,当他意识到这点时,已经张开的双臂不觉有些发软。千叶明子见湘吉云想抱自己,先是意外地缩了一下,却又见湘吉云竟有些进退不定,这让她反倒镇定起来,先是会意地笑了笑,然后大度地张开双手,主动迎上去抱住湘吉云,悄悄地说:“这位同学,你好像还没抱过女生哦!”
湘吉云本来就有些手足无措,听了千叶明子这番调侃,羞得急忙推开她,暗暗朝她瞪了一眼,然后硬生生地装回一副笑脸,客气地说了一声“谢谢”。待坐下后,竟有些心神不宁的感觉,心口也扑腾得有些厉害。
赌局终于开始了,但直到荷官发完牌,湘吉云也没有翻看自己的底牌,但他知道北村是一手小牌,可惜那手小牌大他一点点,对手无须作弊,他就已经输了。看到这里,湘吉云内心沉沉的,却做出漫不经心的样子,伸手将桌面的牌拿起来看了看,然后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微笑间似乎充满了自信和满意,倒像是拿了一副好牌。
“呵呵!叶先生,我们直接开牌吧!反正这一局没有使诈的必要,因为这一局弃牌就等于认输,而我却输不起,所以绝不会因为你使诈就弃牌。而且,这一局的赌注也不会变,不如早点亮牌,早定输赢!”湘吉云从容地笑着说。
“哈哈!说得好!有道理!既然有道理,那就开牌吧!”北村一边说,一边去掀自己的底牌,眼睛却悄悄瞟了一眼湘吉云,见湘吉云正要毫无顾忌地去掀底牌。心想,这小子一副自信满满的架势,难道手里有大牌?可不能给他翻身的机会。想到这里,连忙抽手回来,哈哈笑道:“小兄弟真是个急性子!难道你就那么急着想输吗?”说完,两只手指悄悄地移向袖口。
湘吉云自然而然地缩回手,说道:“我是有些急性子,但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是急着想输?而不是急着想赢呢?难道你觉得你手里的那些牌也能算大牌吗?”
“嘿嘿!牌大牌小,老天爷知道!”北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