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颤动,“我们之间,谁也不欠谁。我们欠的,是那个已经离开了很久很久的女子。”
“谁啊?”鹿儿好奇的瞪大眼睛。
闻言,白衣女子摇头,也不说话,眼底掠过刻骨的疼痛。
窦辞年轻手轻脚的踏进寝殿,慕容长武与思安守在床边,一刻也不敢离开。慕容元策受了针灸后,一直睡着,面色苍白得让人害怕。
“父皇睡了,怎还过来?”慕容长武有些不悦。
窦辞年俯身跪礼,“殿下,外头有名医候着。是国公府送来的,想来是有些本事。”
慕容长武看了思安一眼,略带犹豫,“父皇近日病情加重,这些日子靠着针灸才能睡着。现在父皇好不容易睡下,怕是……”
思安上前一步,“烦劳公公去告知名医,待皇上醒了再过来。”
轻轻颔首,窦辞年道,“是。奴才这就去!”
转身正要走,谁知床榻上的慕容元策却睁开了眼睛,浑浊的双目再不似昔日的炯炯。慕容长武一惊,“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