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原本就知道你们的一部分事情。”
“然后呢。”他淡定。
调整一下姿势,她跪坐在他旁边,正面对着他:“在我那个世界虽然没有念能力,但是有一本书记载了这边世界的一些事,可能是因为你们对于记载的事有牵连,所以也有介绍你们…介绍旅团的存在。时间过的太久我已经不记得过程和详细的事,不过有几件事我很肯定。99…还是98或者2000年?总之,在一场拍卖会中派克和窝金会死。”这件事她一直惦记着,所以还记得。
飞坦的眸睁大了一些,很快又恢复了平时的拽样:“原因?”
“……我不记得了,不过,”她迟疑了一下,“印象中跟窟卢塔族的一个遗孤有关,他叫酷…酷什么来着?”惨了…竟然连名字都给忘了。叫什么来着?酷、酷、酷…库洛洛?那是自家团长的名字啊!酷、酷……什么啊……
窟卢塔族的遗孤吗。飞坦想了一下,突地将她扯了起来就往外拖,来到库洛洛的房门前便猛拍门。
里面的人似乎愣了一下:“进来吧,飞坦。”也就飞坦会用拍的。
推开门,飞坦进到房间的第一时间就是把玛薇娅甩到了身前,然后交叉着双手无所事事地当个旁观者:“你自己跟团长说。”
“呃……”玛薇娅有些僵硬,对上了自家团长似乎有些疑惑的眼神,更是战战兢兢地后退一步,抱住了飞坦的手臂。就算成为了老大,她还是对他有些本能的敬畏,更何况接下来的话题有可能会让他想要宰了她。
库洛洛扫了她一眼,望向飞坦:“怎么回事?”
“她觉得西索有问题。”飞坦并没有挣开她的手,对于她这个习惯他早就习以为常,所以仅仅是用另一只手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快点,别磨磨蹭蹭。”
玛薇娅缩了缩肩膀,重新看向库洛洛说道:“那个,我有话想跟你说……”然后将告诉飞坦的话重复给了他听。
听完后,库洛洛掩着嘴唇想了许久,询问道:“你不记得具体是发生在哪一年,而且具你所说,派克和窝金有可能在那一年的拍卖会出事。火红眼遗孤,你有记得他在什么时候出现过吗?”
玛薇娅努力搜索自己的记忆,最终只能摇头:“我只记得他参加过猎人考试。”可是究竟是哪一场,完全不记得,“对了,那时候西索也在考试。”
“那是西索加入前还是加入后的事?”
“应该是加入后。”
“他跟西索有没有接触?”
“……不记得了。”
“他怎么知道旅团的?”
“……也不知道。”
“他看起来多大?”
“不记得,不过我记得应该很年轻,”顿了顿,“至少比你年轻。”
“……”点头,“初步断定西索是有跟那个遗孤接触的,不过到什么程度又是以什么目的接触都不清楚。在你提到的那三年里,他会参加猎人考试,考试过后加入黑道的可能性非常的大。”
他语气中的肯定让她惊奇,抓住飞坦手臂的手不自觉地用上了些许力度,却没有将飞坦弄疼:“团长你…是怎么肯定的?”实在是很好奇啊,她分明说过不记得西索有没有跟酷…什么的有过接触。
“你知道吗,玛薇娅。在问及那个遗孤是如何知道我们的信息时你答的是不知道,而问到年龄和有没有跟西索接触时,你答的却是不记得。”他弯下腰,手腕撑在大腿上,手背托着下巴抬眸看着她。
玛薇娅想了想,点头。
“语言是以语音为物质外壳,由词汇和语法构成并能表达人类思想的符号系统。你可以准确的回答我考试是西索加入后的事,却‘不知道’那个遗孤如何得知我们的信息,也‘不记得’他的信息。换句话说,虽然你很多事都忘记了,可你的本能没忘。你不记得详细的情况,却知道‘似乎有这件事’,所以刚才你下意识回答我的是‘不记得’,而不是肯定的‘不知道’。而作为一个新出道的新人,要轻易得到我们的信息,加入黑道是最快捷的方法,因为…我们是强盗。”
“团长,”飞坦眯起了眼,满身戾气,“需要把西索抓过来吗。”他愿意效劳,最好能把西索直接烧死!
“暂时不需要,西索的目标是我个人,对旅团造不成影响。”库洛洛放下手直起了腰,“与其什么都弄不清楚,不如顺应到那个时候再做决定,需要知道的信息还有许多。”顿了顿,“这件事暂时不要跟其他人说。”不然以其他几人的性格,恐怕会坏事。
“……可你怎么知道西索的目标是你?”玛薇娅眨巴着眼,可别说就因为他…压了你……
闻言,库洛洛看着她,微笑:“因为每当西索出现,你谁都不挡就挡着我。”所以想不知道都难,而且要不是他是团长,恐怕飞坦早冲过来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