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就是个小吃货。”
“嘘!爹,有人。”朵朵道。
邓关鼻子一吸,耳朵一竖,“哪有人呀?瞎说。”
“爹,你看那些鸽子,全是白的,一定是有人喂养的。”
邓关一拍朵朵后脑勺,“儿子,真有你的,走!看看去。”邓关拉着朵朵就跑。
跑着跑着,朵朵说了:“爹,咱们不是练过轻功么,这儿又没人,咱们练练看?”
“你撞树还没撞够呀?你看这些大树,哪棵你也撞不断,我看咱们还是别干傻事了。”他目前就这一个宝贝疙瘩,就算再多也舍不得。
“帮帮忙,就这么轻轻一抛就行了。”朵朵实在是皮痒得很。
“不行!撞傻了就麻烦了。”邓关死活不答应。
“那里有一片草地,你轻轻一抛,我不就飞到那里啦!”
“你真想飞?不赖我?”
朵朵一跺脚,“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好咧!”邓关一手抓住他的衣领,一手抓住他裤裆,“预备--!飞!”然后猛地抛了出去。
朵朵大叫着:“飞啦!我飞啦!”张开双手、叉开双腿,可是,腿叉开得过早,在邓关的大腿上挂了一下,妈呀!偏了!邓关双手掩着脸,也没想着怎么补救,真够笨得可以。
就听“卟!”的一声闷响,“啊呀!”朵朵惨叫一声,已经头下脚上的贴在了一棵大树干上,“妈--!”大哭起来。
邓关连忙赶过去将他扒下来,埋怨道:“我说要你别试吧,你就是不信,这一下好啦!又长了一只‘角’。”
“你害我!我告诉娘去,哇!”那哭声惊天地、泣鬼神。
“嘘!嘘!别哭啦!乖,这是大山里,有野猫子,有野狗子,当心它们舔你眼泪。”
“痛死我啦!你怎么丢的?你把我往树上丢,我掐死你。”他还真掐了邓关好几把。
“这、这能怪我吗?要不你脚勾我脚上,起码也不会撞到树上,大不了掉石头堆里。”
“你好坏,我不理你了。”
“你真笨得可以了,你往树上蹬一脚不就行啦!还直勾勾地撞过去,还好,只长了只角。”
“脑袋在前脚在后,一时又转不过弯来,你让我怎么蹬呀?”他还强词夺理。
邓关拍拍他的脑袋,“没事,多撞几回就行啦!想当年,你知道村口那棵古树是怎么断的吗?你爹我撞的。”
前边转了一个弯,几栋精致的茅屋出现在眼前,非常清幽,且有阵阵悠扬悦耳的琴声传出。“哇!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人弹琴呀!给谁听呢?不会是那几条牛吧?”朵朵眼泪未干,“好大的牛啊!这些牛好怪,牛角长在鼻子上,又是白色的,横看竖看都不像牛。”他挠着后脑勺。
“嘿嘿!你不知道了吧,这是灵犀,这玩艺皮粗肉厚,力大无穷,一般的兵器根本伤不了它。”
“爹,这犀牛可以耕田么?”
这个问题比较难答,邓关挠挠后脑勺,“嗯,没听说过。”
“又不能耕田,那养它干嘛?”
“这你爹我就不知道喽!等一下你自己问吧。”
“爹,你打了这么多年的猎,吃过犀牛肉没?”
“别老想着吃,听说这东西的脾气与野猪差不多,如果一下子没把它弄死,麻烦就大了,你看它们那个头,怕有好几千斤重,不是那么容易能弄得死的,我应该没吃过。”
“唉!真是没用。”朵朵一拍额头。
“哦,这么说来你还有本事喽?那你去敲门。”邓关叉着腰。
“不去。”朵朵回答得挺干脆。
邓关将攥得吱吱咯咯直响的拳头在朵朵眼前晃了晃。朵朵嘴一嘟,无奈的说:“我去还不行吗?”、
才走到门口,还没打算敲呢,屋内有个苍老的声音传来,“门外谁呀?吵吵吵吵什么吵!”
朵朵回身冲他爹道:“爹,这里住着一个结巴。”
“嗯!你说谁是结巴?”人和声音同时到了眼前,像一堵墙似的。朵朵顺着往上看,一个红脸白胡子老头正吹胡子瞪眼的俯着身子瞪着他。
邓关忙向前抱拳施礼道:“嘿嘿,这位老伯,小孩口无遮拦,望您莫怪,嘿嘿!”
这老头也学着他的模样,腆着脸,“嘿嘿!”然后,脸一拉,“哼!少在老夫面前嘻皮笑脸的,快说姓甚名谁?打哪儿来?要去哪儿?”他两眼望天、脸如冰川,正胡子一翘一翘的生气呢。
“嘿嘿,晚生小姓邓,单名一个关字,这是我儿子,浑名朵朵,常德府人,欲往大散关投亲。”邓关小心翼翼的道。“去大散关你们得走官道,跑这儿来意欲何为?还不从实招来。”
一听这话,邓关差点惊掉下巴,“什么?这不是官道?我看这条路也蛮大的。”
“你见过有这样的官道吗?”老头不耐烦的反问道。
“难怪,这几天路上一个商队也没有,一定是大前天那个放牛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