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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吗？”老头语气很平淡，眼睛远眺着前方。
“不痛？你试试！”
“那这还是梦吗？”
这还是梦吗……我突然被镇住了。我居然在梦里这么清醒？还会感觉到痛？这么痛了也还没醒？我……
“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找你还跟你说了这么多吗？”
是啊。如果这不是梦，无论如何我都是要接受这个事实的。可是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他又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总不能是找个“你知道得太多了”的理由杀我灭口吧……
“对啊，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这些和我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因为你也是神。”
我去，这我就真不知道怎么接话了。折腾了这么久，这老头不会是认错人了吧？我可不想遭这罪啊……
“大爷，你……再好好想想。您确定没有找错人吗？”我探着头，轻声问道。
“你不仅是神，你还很有可能是个很强的战神。”
“不是……您再好好看看，我哪里像神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