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喊你为师傅。 那些弟子和仙人,一个个却称你为神尊。 你好像中了世间上无药可救的乾坤鼎寒冰毒,后来我挖了一颗五彩玲珑心给你,才解了你的寒冰毒。 仙山瑶台的霓裳上仙,也就是方才梦中天帝之女霓裳公主,天上人间的风十三娘,斥责我明知道是你的桃花劫,还要与你相爱。 骂我破坏瑶台仙规,不该爱上师傅,要判我九九八十一颗蚀骨钉,还要罚我永生幽禁在九幽地狱。 你扑过来挡住了所有蚀骨钉,我却剥了自己的皮,削了自己的骨肉,亲自把自己的骨肉,挂在那诛仙柱上。 说什么削骨还师,削肉还父,以后不再是瑶台弟子,姑姑不再是无暇的师傅,小蝶也不再是师傅的徒儿,此后只是白无瑕的妻子。 那个梦,好恐怖,好悲切,也好真实!” 顾倾城回忆着往日那个可怕的梦境,泪水泫然欲滴。 想起那个梦,此刻仍然心有余悸的往拓跋怀里钻。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带你去看那么恐怖的场面,吓着你,才令你做那么可怕的噩梦。”拓跋拥着她内疚道。 “……不,拓跋,我以前一直以为那不过是个梦魇。”顾倾城摇头道,“后来这样的梦,也一直继续着。我细细思量了一番,那未必是梦,应该是我的回忆。” “那么的真实,犹在眼前发生,我们还同时梦见,应该就是我们的回忆。”拓跋也点头道。 “如今这个梦,才知道原来姑姑是九重天的圣姑,真的曾经是白无瑕的师傅。 梦中的他们若真是我们的前生,那我们岂不历经了几生几世?” “所以说我们是生生世世不会分开的。”拓跋亲着她的额头。 “若圣姑就是瑶台的小蝶,小蝶就是我的前生,剜眼、挖心、剥皮、削骨。那都是什么桃花情劫啊。”顾倾城抽搐着泪水滚落。 “这一生,哪怕让我死,我也不能让你受那般的苦。”拓跋哽咽道,吻住她。 绵长的吻后,顾倾城平复了心情,再感慨道: “一揽芳华,我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仿佛就是咱们从前的家,玉小蝶和白无瑕的家。 如今,咱们竟然又一起做相同的梦,人怎么可能做一模一样的梦? 唯一的解释,那就是我们共同的记忆。” 顾倾城思忖着那梦境,一幕幕历历在目出现在眼前。 “你说得对,那应该就是我们共同的记忆。”拓跋吻了她一下,温柔道,“所以再次证明,咱们有千万年的情,生生世世,都不会分开。” “可是,为什么白无瑕会与霓裳公主成亲,令姑姑跳下诛仙台? 诛仙台不是诛灭神仙之处,令神仙灰飞烟灭吗? 姑姑本来是白无瑕的师傅,后来白无瑕又成了小蝶的师傅。他们都经历了什么呢?”顾倾城沉吟道。 “不管是师傅或者爱人,是前世也好,今生也罢,总之,我生生世世,就是你的夫君。”拓跋道。 两人紧紧相拥。 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能换得今生的擦肩而过。 他们如今不仅再度邂逅,还互相爱慕,共枕而眠,那得有多深的情缘。 温热的舌滑入口中时,拓跋热烈而贪婪地吸吮,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彼此唇齿交缠予取予求。 良久,拓跋紧了紧怀中人儿,深吸口气。 “此方为一揽芳华!”声音带着幸福满足。 怀中的人儿听得只娇嗔一句: “原是这般不正经!” “那便做些正经的吧……”语中有熟悉的危险气息。 “拓跋,你……” “倾城,给我生个孩子吧!”眼前人在她耳畔呢喃。 一波胜似一波的汹涌情潮里,一双人儿齐齐坠入那迷雾云端。 顾倾城抚摸着拓跋的眉宇,这个与自己有生生世世之约的男人。 不管他们前生如何纠缠,如今他是大魏最尊贵的皇长孙。 她的身份与之云泥之别,若说有前世之缘,她应该是他的娃娃亲,而不是他皇叔的娃娃亲。 对啊,九重天上的姑姑,确实和云螭太子有过婚约。 后来姑姑坚持把亲事退了。 她能与拓跋余退亲吗? 她与他这一世的姻缘路,究竟是阳光明媚,又或者荆棘坎坷,都无法预料。 可是命中注定,他们千万年前便已情根深种,生生世世纠缠。 他中了情花蛊毒,又被埋绕指柔**,她把自己交给了他。 前路是苦是甜,都是自己的选择,她一定能坚定的走下去。 除非他负她,除非他根本不想娶她。 风十三娘想控制拓跋的情爱,却终究是为她人做嫁衣,成全了拓跋和顾倾城。 若是风十三娘知道,得立马吐血三升吧! 顾倾城抚摸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 又想到白无瑕受雷霆万钧的断翅之痛,那浑身破裂之伤。 竟与拓跋身上的伤痕如出一辙。 心里便是一阵阵剜心痛楚。 “拓跋,若非我亲眼看见,有谁能想到,当今世上最尊贵的世嫡皇长孙,会浑身伤痕累累。” 顾倾城看着拓跋胸口那道像唇印的粉红色新疤痕: “这是那次在来一揽芳华的路上,被我刺的。所幸,恢复得还不错。你看,竟像一个唇印。” 她内疚的亲了口疤痕。 “这是你在我心上留下永难磨灭之吻。每时每刻提醒我,要好好珍惜你。”拓跋带着魅惑人心的笑看着她。 面前的人儿,就像毒药,令人上瘾。 “油嘴滑舌。”顾倾城轻嗔。 她又再检查他身上的其他伤,摸着左肩膀最长那条伤痕道: “这条是怎么得的?” 拓跋歪过头看了一下伤疤,不以为意道: “好像是攻打北凉时,不小心,被北凉的一位猛将砍的。” “这条呢?”顾倾城又摸到腰际那条深陷的伤疤。 再深一点,他的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