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笑,“这种时候要问全知全能的青衣侯大人。”
“哎。”江浸月笑了下,“开宴,我们快到了,刚才他们说的你听了吗?”他敲了敲车厢壁,“开宴?”
姑苏撩开门帘看了一眼,突然道,“停车。”
江浸月靠边停下马车,姑苏探身进去一把按住重开宴的左腕,重开宴依旧保持着依靠软垫的姿势,对于姑苏的摆弄毫无反应。
他说过他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姑苏按着重开宴的肩膀来回摇晃。他怎么会在行进的马车中睡着?
江浸月进来,“怎么回事?”
“脉搏很乱,呼吸很弱。”姑苏朝他摇了摇头,“我叫不醒他。”
江浸月伸手按了按他的颈侧,“开宴!”他摸到了一手冷汗,重开宴的身体冷得像块冰,江浸月松开了手,“姑苏你让开。”
姑苏退开一些,江浸月扬起巴掌正欲一耳光扇上去,重开宴一下睁开眼睛,“你要做什么?”
两人齐舒一口气,重开宴眉头微拧,模模糊糊的猜测到发生了什么,“我睡着了?”
姑苏心道睡着和昏过去还是有区别的,江浸月已收起架势露出微笑,“嗯,我们快到地方了,接下来步行吧。”
“好。”重开宴手撑了下车厢壁,感觉身子莫名的发软,“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你有没有哪里不对?”姑苏问道,两人都关切的看着他。
面对突如其来的关怀,重开宴略显尴尬,“没有。”
江浸月干咳一声,“走吧,别让南音宫宫主久等了。”他抱着楚天剑跳下马车,低下头低低的吁了口气:现在要担心的不仅是姑苏的问题,开宴的身体状况也在恶化,危难之时,他必须凭一己之力护住这两个人……
他收握了下自己的右手。看来以后还是得练左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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