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来给贼人去偷?”说完之后反身对身边的杂役弟子们说道:”你们这群没有眼力见的奴才,还不赶紧停下敲锣打鼓,四处作怪?莫非是要我禀明师尊,把你们一个个逐出门墙才肯甘心?“
徐琰身后的杂役弟子们顿时面面相觑,噤若寒蝉。一个接一个悄然退下,没过多久,院子里面四处搞得鸡飞狗跳的巡逻队也宣布偃旗息鼓。
单侠呆了许久,终于从无尽的耻辱和难以置信中回过神来,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方才语气沉缓而又铿锵地说道:“徐师兄,此事单某处置纵然失当,你若好言好语指出来,单某必当遵从。你如今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打了单某人一个大嘴巴,单某平日里敬你一声师兄,自问并没有什么得罪之处,却不知师兄如今这般横加羞辱,所为何来?”
徐琰翻了一个白眼,轻蔑地看了单侠一眼,也再不多言,转身就要离去。
单侠见状一个箭步走到徐琰前方,伸手揪住了徐琰的衣领,口中却恭声说道:“单侠愚钝,还请徐师兄赐教!”
徐琰用力挣扎了几下,期间还伸出手用力推了单侠一把,可是单侠仿佛脚底生根一般纹丝不动。
徐琰一张白皙的脸顿时气得通红,抬腿就给了徐禄一脚,口中骂道:“你这个狗奴才,还不赶紧把这个以下犯上的蛮子拉走!”一面冲着单侠说道:“你想要一个交代对不对?好,我今日就明明白白给你一个交代。你单家不过就是北边的一个马贩子,你如今仗着家里有两个糟钱,居然不自量力,打起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主意,唐冷是我的未婚妻,我不日就要回京禀明父亲,上她家里面去提亲去了,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羞辱你了吧?”
单侠闻言如遭雷击,本来挺得笔直的身板毫无征兆地萎靡下来,双手无力地搭在徐琰的肩上,口中喃喃地说道:“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一定是你在骗我的。徐师兄,你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好不好?”
徐琰轻蔑地笑了一下:“也不看看自己是哪颗葱,就敢随便打你不该沾边的人的主意,下次把招子擦亮了,不做蠢事,便不会受到这样的羞辱了。”说完轻轻地拨开单侠的双手,趾高气昂地准备离开。
“徐琰,你在胡说些什么呀?”唐冷尖锐急切的声音突然从院门方向响了起来。
徐琰一看是唐冷,顿时显得有些慌张的样子,口里说道:“六师妹,这单侠看师父和大师兄都不在家,居然胡乱发号施令,惊扰了师妹的清梦,我如今已经替你好好教训了他一顿了,师妹不如赶快回房里睡觉吧,毕竟他们口中说的贼人有可能还在院子里,说不定会威胁到师妹的安全呢。”
”徐琰,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先前说的我是你的未婚妻到底是什么意思呀?怎么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别人家的未婚妻了?“唐冷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徐琰的说辞,语气急切地反问徐琰。
“六师妹,既然你听到了,我也就不瞒着你了。前些时候家中来信,家父已经与你父亲把咱们的亲事商量妥当了,只等咱们回京,便会选择吉日订婚。”徐琰反而冷静了下来,不再隐瞒这个让他日思夜想,却又因为害怕被拒绝,因此平日里都不敢多说话的温婉而又美丽的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