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钟馨音抬手就是两记正反耳光,对着那女的脸颊便狠狠的左右开弓,霎时响起的两道清脆“啪啪”声,被瞬间淹没在了动感的音乐中。最先一女看见好姐妹被人打脸,便吼叫一声去揪钟馨音的头发,却反被钟大小姐一个推手拨到了一边,又是啪啪两记耳光将她打的晕头转向。
两女也算久经风浪的江湖中人,虽然不是寒州城传闻中的什么社会一姐,但是在这间迪吧内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自从混出名堂后什么时候受过这等鸟气,就是一般男性想跪舔她们还要看其心情。这一刻再也顾不得自身的形象,挥手乱舞间向钟馨音抓打过去,却是被及时惊醒过来并冲至的熊寒川,以及总算恍然大悟的佛生给齐齐拦住。
这厢边几人吵架扭打的情况,很快引起了场内安保的注意,没过多久一群小青年来到了卡座前。
被人无故殴打的两女见了来人,捂着脸一边哭着一边朝外靠去,嘴里还不停的告着状:“鸡哥!我们两姐妹在你的场子里面被人欺负,你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
“鸡哥!这个臭三八一来就朝人拨酒,明显不懂规矩,你可绝对不能轻饶了她!”
“鸡哥!下午就是这妞打的我们,等会儿抓|住后,能不能先让小弟们玩够了再……”
此人正是下午被钟馨音一记撩阴腿,差点儿就踢爆了卵蛋的高个子青年。
“好了!吵什么吵!都给老子闭嘴!没有人能在我的场子里闹完事,最后还能安然无恙的自己回去。”鸡哥叼着根烟歪嘴阴阳怪气的说道。
有恃无恐的钟馨音根本无视这群人,气呼呼的自顾自的坐下,继而倒了杯酒一饮而尽。佛生则站在一旁,东张西望不知所措。只有熊寒川笑呵呵的打着圆场走上前,将那位鸡哥拉到一边不知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儿两人就勾肩搭背着一起走回。
“今天这事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算了吧!这几位都是我的好朋友!你们几个眼珠子放亮点!都散了!散了!”鸡哥挥挥手示意让自己的小弟都离开。
眼看双方误会即将化解,人群中却突然站出一人,低头在鸡哥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话后,便见鸡哥眯着眼睛缓缓抬头,仔细打量起佛生和钟馨音来。
“你是不是叫作佛生?是天谕学院的*****哥笑呵呵的靠近佛生问道。
“是啊!你认识我吗?但是我好像不认识你!”佛生也笑着好奇的点头答道。
自从有人在关键时刻横插一脚时,熊寒川便没来由的开始警惕起来。接着等对方能准确的报出,佛生的姓名和学院信息后,熊寒川就立即发现情况不对,想要急忙上前制止却没想到,佛生说话竟然都不会过脑子,就那样不假思索的点头答道。
“我不认识你但是有人认识你!他托我给你带了一句话,以后离你身边那位美女远一点,否则下次就不是缺胳膊断腿这么轻了。”鸡哥故意伸头过去在佛生耳边说着话,手中却是弹出锋刃朝着佛生腹部捅去。
不得不说佛生经过了一个来月的刻苦修炼,把曹正青的记忆神经反射给掌握的很成功。这一刀不仅没有伤到佛生分毫,反而还扣住了对方持刀的手腕,接着下意识的扭臂回身旋转三百六十度,然后便咔嚓一声就将对方胳膊折成脱臼。
鸡哥未曾料到自己这屡试屡爽的绝招,不仅寸功未立还被人瞬间给废了胳膊,顿时痛的打滚在地哀嚎惨叫。不远处的一群小弟见状,拿洋酒瓶的,掏水果刀的,抄棒球棒的,搬桌椅凳的等等,相继快速的朝这边围拢了过来,随即一股脑儿的全朝着佛生招呼过去。
熊寒川看着这一幕,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心知已经无法善了,吐掉口中的烟,一手紧握一个洋酒瓶就冲上前去,对准两名围攻佛生的青年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打架期间还不忘抽空通知,让钟馨音赶紧趁乱先走,或在迪吧门口等他们,或先回学院里也可以。
另一边,佛生仗着自身经过金精之气,改善进化后的变|态强硬体质,抡起双手便左格右挡,将自己面前舞了个水泄不通,一时间算是有惊无险。只是下意识的还是不敢还手,只会在那一边防守一边后退。
直到最后与熊寒川背贴背,被对方回头怒骂了一句:“都他妈什么时候了,你还如此胆小怕事?你他妈|的还没有被人欺负够吗?你他妈|的还想以后被人看不起?你他|妈的到底……”
闻言之后,佛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亦或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嗷叫连连开始全面反击。只见其一套罗汉拳散乱使出,身前竟然无人能是一合之敌。那些个拿酒瓶扛凳椅的青年,被佛生一拳就荡碎了酒瓶子,一掌便砸裂了凳椅,几下两推三扫之间,就将前方清空一片。而有两名直接被佛生重拳击中胸口的青年,此刻已是胸骨尽折,嘴角血泡不断,只剩半条命了。
这时那高个青年手中握着一柄水果刀,瞅准机会狠狠的朝佛生后心刺了过去。只是刀锋破皮尚不过入肉半分,便感觉前方有若铜墙铁壁而无法寸进,好像佛生表皮有一层钢板护体。同时佛生顿觉背后微痛,当即反手就是一记横砍,力道之大显是含怒出手,登时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