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为靖泽以后真正步入官场埋下了一颗种子。
“至刚易折,你以后要主意了。”
听着杜孝明这么一说,靖泽呆了。
“大哥,那你的意思就是说,罗长顺这样对我,其实也无可厚非?”
杜孝明点了点头:“小靖,官场其实很复杂。争斗下来你死我亡一点也不夸张。对于之前的种种来说,罗长顺做的也确实不算出格。不过,对于最后他阻止你报考,这就有些过了。我想,这次如果他能够让你顺利的报考,相信你应该不会记恨他,相反还会感激他吧?”
听着这话,靖泽不由想了想,点了点头:“估计不会记恨他,至于会不会感激,一时还真说不清。”
“是啊!不管是做人做事,其实很难。有的人想一脚把人踩到底,也有的人凡事留一线,日后好见面。就比如一些参客去山上采野人参,往往采到之后,他们会留下小苗,把老苗上的种子种好,只为它们来年能够发芽生长。”
从杜孝明的话中,靖泽听出来了。杜孝明应该是赞同第二种行事风格的。所以,他对罗长顺今次的表现很是失望。
看到靖泽在深思,杜孝明看了看时间,打断了沉思当中的靖泽。
“行了,时间到了,咱们走吧!”
“大哥,咱们去哪啊?”
杜孝明笑了笑:“既然罗长顺把章都带走了,去了云昌出差,今天肯定找不到了。那只有我这个东山乡的前任书记来给你做个证,证明你是东山乡的借调人员了。”
“你来证明?”
靖泽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