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做个丞相或者将军,当然这是在皇兄容得下我的前提下,若是容不下我,我就做个闲散王爷,远远的找个封地过逍遥日子……”
“可惜,最后不管我怎样,他终究是容不下我……”
这一刻,少年的背影是那样萧索。
他们是一类人,一样背负着深刻入骨髓的仇恨。
烛光一圈一圈晕开,梁木樨的双眼忽然有些模糊……
周牧阳低低的声音一直在回荡,像是一首悲伤的长诗,静静地躺在时空的纸页上,岁月辗转,它越苍凉。
“我原本以为母后不会改变主意,即便我再活一遍,还是得不到她的全力支持。然后我发现,他竟然在很多年前就暗中培植了自己的势力,有些是母后都不知道的,而有些是母后装作不知道的。我母后那个人,可以看着他登上高位、可以舍弃自己的孩子给他锦衣玉食,只是万万不能容忍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弄鬼!”
梁木樨忽然想到了一件很久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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