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是很久以前有关梁木樨的事情,他此时心情也很复杂,不知道对她该是爱还是恨。
但是这时候梁木樨受了重伤,不管怎样这些事情都要等她好了之后再说。
周牧阳站起身,淡淡地道:“我只是看看她的伤口怎么样了。”旋即沉下脸转身走了出去。
莺时一时间倒是有些怔愣,这段时间熠王对姑娘是出乎意料的好,况且他在梅溪书院的时候就对姑娘很好,从来没有在姑娘面前撂过脸子,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自己的态度惹怒了他?
她心里有些没底,这要是迁怒到姑娘可怎么办?
旋即又想,若是熠王是这样一个不明事理的人,胡乱迁怒,那么姑娘也没有必要对他那么好。
因为他不值得。
外面的风很大,卷着雪片子从半开的窗子里往里面飞。
莺时走过去,将窗子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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