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后,陈总又带几人去娱乐会所高歌。直至玩到凌晨三点,陈总这才驱车亲自送几人回了家。
第二天中午,何振龙被手机铃声惊醒,得知帮中有事,便简单地向三人告了别,赶回帮会。
何振龙走后,三人又继续闷头大睡。
没过多久,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傅仇眉头紧皱,对着下铺的金子道:“金总,你去开下门。昨晚我喝高了,到现在头还疼。”
“又是我?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金子翻了个身,将头捂在被窝里。
“不去可以,下次想让我为你挡酒就甭提了——”说着就要起床。
“别别别,傅仇——”金子忽然起身,一脸堆笑:“哦,不,傅总,您老继续歇息,我去我去。”扶着傅仇躺下,穿上凉拖朝屋外走去。
见敲门声没有停歇,金子不耐烦地扯着嗓子道:“谁啊,大清早的敲门,还让不让我们活啊,真是没一点公德心。”话音刚落,敲门声骤止。
金子轻手轻脚地打开门,迎面袭来一阵刺鼻的香水味,惹得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见是包租婆,忙收敛了几分怒意,含笑道:“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没事,没事。”包租婆故意扬了扬长发,咧嘴笑道,“打搅你们休息了,真是不好意思,这些是小意思,还望你收下。”说着提起放在楼梯口的一篮子水果和两厢特仑苏递给金子。
什么?没听错吧?一向看不惯三人的包租婆竟破天荒地道歉送礼,这演的又是哪一出?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次准没好事。
金子心中暗自打着算盘,他见包租婆双目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不断朝自己卖弄着风骚,心中一凉:她该不会对我有什么想法吧?我可还是个处——男——啊。
见金子傻愣愣站着,包租婆还以为对方欣赏自己这身精心打扮的制服诱惑,摇着摇腰肢,嗲声道:“这些只是一些小东西,算不上什么礼物哦,你们就收下吧。”朝对方抛了一记媚眼,将手中的礼物不由分说地塞到金子手中。
“不不,这些我们不能收,你还是拿回去吧。”金子看得寒毛直竖,忙收回心神,退到房间。
见金子进去,包租婆也不客气,提着礼物紧跟进去。她将礼物放下,见房内乱糟糟,又拿起扫帚打扫起来。
“阿姨,这些我们自己来,不用劳烦你。”金子想支走包租婆,只得婉转地道。
“没事的,小事一桩。”冲着金子甜甜一笑,又补充道,“以后啊,别叫我阿姨,人家才三十有七呢,以后你们就改下口,叫我阿萍姐哦。”
“阿萍姐!”金子冷汗连连,心中暗骂对方吃错了药。苦于对方是房东,当下只能咬牙忍着。
包租婆干起活来倒也利索,不多时,一个数十平米的房间便被她打扫得干干净净。
金子见她忙得满头大汗,心中一暖,之前的厌恶也少了几分,点头笑道:“阿姨,谢谢你。这些水果您还是拿回去吧,您的心意我们收下了。”对方客气,金子自然也不会落了礼数。
“不是说叫我阿萍姐嘛,又叫我阿姨,讨厌——”包租婆白了一记金子,遂又摸了摸额头的香汗,甜甜笑道:“刚开始有点不习惯,没关系。下次记住就好了。还有啊,以后不用和我客气,我们能住到一个屋檐下也算是缘分,用不着那么见外。”说着,缓步上前,双手搭着金子的肩膀道:“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阿萍姐提,千万别客气哦。”起身对着金子又抛了一记媚眼,这才摇着腰肢出去。
金子摸了摸额头的冷汗,忙抽出一根烟压压惊。吧嗒吧嗒才吸了没几口,敲门声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