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这箭上血液发蓝,与我当日所乘坐骑身中毒蛊吻合,少子在白桑身上下了这么大的心思,真真叫白桑受宠若惊。”白桑眼若刀锋,淡淡瞟了一眼云禄,目光之冷,使得周遭空气之中登时一寒,“少子身边先前不是有个伶俐能干的下侍,近日怎么不见随侍在侧?”
云禄脸色一白,心上如被刀锋划过,他自诩已将所有事宜准备的滴水不漏,又加有人保举,原本所为不过是顺水推舟,稍作人情,哪知此刻竟是人证物证俱在,白桑口中所说的那名下侍确为自己心腹,只不过当日事发之后便秘密处死了,眼前这个眉目娇妍的少女怎会得知?
他瞬间觉得这名少女眼中的凌厉果敢少有人比,一时间自己四肢百骸都觉得有些凉意,口中却仍是逞强道:“白姑娘若还是纠结于这无稽之事,本少子便先行离开了!”长袖一甩,复又继续往外走去。
“禁宫之外更深夜重,少子小心。”白桑坐在桌塌边长声一喝,便在空气中划开凝滞的一道口子。
云禄身子一顿,脚步不停的继续往外迈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