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鹰飞崖寻求上王八山的路,是穿山甲无可奈何的举措。
他来李家围子时,曾信誓旦旦的对要天元说:“要董事长,你放心,那王八山上李世民墓子里的两吨黄金是咱们的,谁也拿不走。”
可他刚来这里,就遭到了一连串的打击。
蜜蜂蛰伤了他的手下,要他命的无名信,吊死鬼的袭击,这些都在他的心灵里造成了黑暗的阴影。使他对世界的认识有了一个否认的态度,以前总认为:世界上就不存在鬼。
他的阴阳八卦只用在找墓子上,从来就是墓子来墓子去的,就没有见过像昨天的吊死鬼,还有那招他命的柳罐鬼。他真怀疑那是影视剧上的,虚无缥缈的东西还真的存在。
昨天他的威信,最少在弟子们的心目中降了一半。如若再不给自己找回点脸面,自己今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鹰飞崖是他和沧田鼠、过山车实地看过的地方。
他们上了一条小船,在河面上绕着王八山转了一周后,看到只有鹰飞崖最低,穿山甲在望远镜里看到,鹰飞崖和王八山相连,只要想办法上了鹰飞崖,再走不远就是王八山。
这鹰飞崖在王八山的东南方向,去的时候必须坐船,否则到不了跟前。穿山甲告诉两位心腹,“陆地我们去不了,我们就找水地,总有能上的去的地方。”
就是在他的这种思想的指导下,他们查看了水路。
沧田鼠雇了一条船,他们就向鹰飞崖而来。
船家看他们拿了不少的东西,好奇地问,“你们这是干啥的?”
穿山甲为了遮人耳目,笑着告诉船家,说:“我们市体育局的来这里练席攀岩,准备参加广东举办的全国攀岩比赛。”
其他人听后哈哈大笑,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在干啥。
他们坐的船慢慢的靠了岸,他们八个人上了岸,把所需之物统统带到了岸上,并和船家约定晚上七点来接。
他们在船上看到,这鹰飞崖离河面不远,大概有一二里地的距离,其实不然。
当他们踏上这片河岸时却发现他们的判断是错误的,这段距离至少也有四五里地,只有走完了这段距离,才能到达鹰飞崖的山崖下。
岸上各种盛开的鲜花,伴着各种野草,飞的跳的各种昆虫在花丛中、野草中狂欢。
为了避免虫蛇的叮咬,他们扎好了裤腿,脸上抹了油彩。每人一个军用背包,拄着一根树棍,边走边敲打着前面的草丛。
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走出一身的臭汗,他们才来到了鹰飞崖的崖下。
找了块空地,安好帐篷,支好锅灶,后勤的一切交由田小六负责,田小六就去河边去打水去了。其他人跟着穿山甲去了鹰飞崖,这里离鹰飞崖还有一里多地。
鹰飞崖名副其实的鹰飞崖,一色的石质,坚硬无比。
他们站在崖下,朝上望去,只看得脖子酸痛才看到鹰飞崖的崖顶。
穿山甲举起望远镜,朝上面望去,想从中发现有人爬过的痕迹,但是让他很失望,那上面不用说有人了,恐怕连只岩羊也难以呆住。就像刀切一般的利索,没留一丝丝的牵挂。
穿山甲看后将望远镜给了沧田鼠,他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沧田鼠身上,因为沧田鼠学过攀岩,只有他知道在什么部位打钉拉绳,在哪个部位好攀登。
沧田鼠在望远镜里看到,鹰飞崖的半腰间有棵横着长出来的松树,有小锅口那么粗,鹰飞崖的最顶端也有一颗大松树,这两个点是攀上鹰飞崖的最有力的保证,只要努力攀登,中间的那棵松树就是攀上鹰飞崖的中转站。
沧田鼠满有把握的说:“没问题!”
“好!我就爱听你这句话,准备吧。”穿山甲拍了拍沧田鼠的肩膀。
沧田鼠点点头,走到他背的包前,提着走到了鹰飞崖下,从包里取出所用之物,腰间系好安全带,用锤子把带铁环的铁栓钉在了崖壁上,将绳子穿过铁栓上的铁环,又把绳子穿过保险带上的铁扣,背上了绳子。就这样钉一个铁栓,用脚踩着,再向上钉下一个铁栓,再穿绳子,一直向上攀去。
时间在一分分的过去,人们在崖下看着一米一米向上攀登的沧田鼠,在为他担心。但沧田鼠在上面却很轻松。
沧田鼠一连在崖壁上钉了五百多个铁栓时,到了半腰中的那棵松树上,他在上面歇了歇,吃了点干粮,喝了点水,他把绳子拴在了松树上,又从下面吊上了一盘绳子,然后又向上攀去。又钉了五百多个铁栓,终于到了鹰飞崖的顶端。
他向王八山望去,发觉完全不像他们在地上看到的那样,鹰飞崖和王八山紧紧相连,那只是眼睛受骗,这个鹰飞崖是个独立的山头并不和王八山相连,面积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中间还隔着两三里地的河流,河流对面才是王八山。
这让沧田鼠鼓起的劲顿时消去一半。他又顺着绳子慢慢地滑了下来,把所见之事告了穿山甲,穿山甲有些不相信,自己一个人拉着绳子攀了上去。一看气的差点晕了过去,只好拉着绳子慢慢的攀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