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今天中午去国旗台干了什么?跟我说说。”回到教室同桌袁清义就这么一直问。
“艾,看来我也要和你一样单身了。”我背对着后面的女生,对袁清义说,“你说我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们的事我不懂。还有,跟你说个秘密。”
“什么快说。”我嘟囔着,“想唬弄我啊?”
“好吧,看你那么诚恳,我觉得就该大发慈悲一下……”
“我懒得理你哦。”我趴在桌上,“快说。什么刁事?”
“大哥啊,你可别听小清子乱说。他对你那事懂个p。”全瀚锋原来坐旁边听半天了,“大哥,你放心吧。不过后门的确有人叫你……”
我是懒得理他们俩了。
……“你个东西谁啊,跑来我们教室干嘛?来找谁的。交钱了再说。”章鑫垒还记着马嘉不给他泡面吃而记了点小仇。
“去去去。走开……”我拉开章鑫垒,“马夹,什么事儿?你干嘛蹿楼层?”
“佐硕同学,我蹿楼层上来就是给你报信的。”真不知道他的话是真是假,还带着气急的模样。“哎。你今天有没练习本给史?”
“厄。。。好像有的。”
“那现在去老地方看看,那里有个练习本。”马嘉……
“嗯,章鑫垒,我们走,去看看。”
“马嘉,你怎么在哪?”我说,“你告诉我位置,我自己来挖。”
“你看,那簇灌木下面土松松的,刚动过的样子,就是那里了。”马嘉站在国旗台上对我以“鄙视”的眼光,有点不习惯。
“马嘉,你们班刁毛都回教室了,你也回去吧。不要比刁毛还刁。这里没你的事了。”我也催过章鑫垒可以回教室,可他就是不愿意,说要对我寸足不离。他还说要春帮我把马嘉赶走。
我无法描述当时掘土时的那种心情,我真是傻,本来卉相安无事的却要弃出点是非来,哎,现在该怎么收场,想来这可算是我和史柯洁之间的关系第三次闹僵了,想来我是不是该招人唾骂……
现在就我一个人,我坐下来仔细翻阅并重览内容,没错的,是我那本~
“大哥,你在看什么,我也要看。”
听见了章鑫垒的声音立马将本子放回土里,:“那个喇叭上的糖和鹤你拿了没?”
“你毛意思啦?拿了,给你。”
“噗,有数的。”章鑫垒一脸怪笑,“大哥,你埋好没有,要不要上课去了?老师都在教室了。”
这些天,我都在想史柯洁是不是??恿了马嘉一起搞诡计。阴天,外面湿湿的,我一个人撑伞去了老地方。喇叭上,一糖一纸,收入口袋中后也想起,她真的要?要还我么?
我始终告诉自己,她不会的。
我走上前去,此时的四月份草都已经很绿了,白色纸张更然显目。喇叭下面有已经变了形的了纸鹤,还有,已然露出味道了的怡口莲。我明白了,似乎,前几天,她都来过……我驻足了很久,预备铃之后都没有回教室。拾起所有的被风吹落,属于我的彐些珍贵,揣在怀里……
好像我老师问了我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喊报告,为什么进了教室还打伞……好像袁清义也问了同样的问题。好像,那节课我睡着了。
第二天,我一个人又去了那里,天空,大地,都湿湿的。今天的怡口莲不在喇叭上,我想在草丛中?可没有~于是,我有个念头,再挖开那个坑看看。
书上这么写着
——我们每年的这天都见个面吧?相信……
4月17日
这是写在封面上的,字体较清楚。上课铃响得特别急促,我将本子放回土里,重新掩埋。然而,我并没有想太多。
——为什么这样的天气会有没湿的本子。
当时的我傻过了头,根本没想这点。
回到家,我整理了一天加上一天的阿尔卑斯,已经十四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