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黔东也能听到些省城里的事,严潮当年是犯了小错才被调到人大去的,先做副主任,也算是解决他正省部级的待遇问題,谁知他不知烧了哪门的高香,竟然还做上了人大主任,这两年从上到下都在给人大放权,他这人大主任也不能算是冷衙门了。。w w. v m)
其实往前二三十年,在八十年代的时候,人大的权力也不像如今一样的形如虚设,在许多时候都能说上话,是形成了真正的监督作用。
也就考虑到经济发展,才让各地政府的权力,特别是一把手的权力放大了些,这才造成二三十年來人大的沒落,就是当年的叶帅,也曾做过人大主席,而在开国时,政协的权力也是颇大的。
要不是那位集权人物,为了收拢权力,将政协架空,哪会像现在一样,这四大班子,可都有其作用,党委,政府,人大,政协,也说不上谁高谁低,自然,党是排第一,而剩下三大班子呢。
严潮能死而复生做到人大主任,那严正远也能算是省一级的大少了。
周融安算在这富贵圈子里打滚的,自是清楚严正远的背景有多强,看他坐下,就笑着跟他说话,而蔡晴好的表情却是淡淡的。
“这盘素炒青椒,可是晴好的拿手菜,鲜少会拿出來,更不提亲自下厨用來招待客人了,陈局长可是好福气啊!”
严正远夹了一筷子就说,陈安乐自是说那是沾了周融安的光,他可不想被严正远盯上。
严正远就瞧着他淡笑说:“听人说陈局长跟成河是朋友!”
要说底蕴,严家还远比不了蔡家,严潮也比不了蔡大佬,严正远偏要拿出一副跟蔡成河前情极深的模样,陈安乐心头晒然,但面上却不会表示出丝毫來。
“那是蔡少能看得上我,我可不敢高攀!”
严正远看他态度端正,好像还有些拘谨就笑:“你也不用这样紧张,來这里吃饭,就是给晴好捧场,我欢迎还來不及!”
好像他严正远倒是这蔡家食府的主人,陈安乐笑着点头,夹了块青椒放嘴里,就看蔡晴好斜着眼睛望自己,又冲严正远抬下巴。。
你既然讨厌他,又何必让他过來,虚与委蛇也不要拉我下水嘛,我帮你应付他,这饭吃得沒滋味,就是你手艺好,到嘴里也如同嚼蜡了。
再说你蔡家大小姐不想得罪他,我又怎么能得罪得起他。
要让我帮你赶走严大少,我可沒那能耐。
严远正跟周融安聊着些工艺品上的事,他严家能有这地位,他对这些东西都还算熟悉,也跟一般那些大少不一样,但说得几句,陈安乐就听出他了解的还都是表面上的。
等到天黑下來,那假山石景上的灯都亮起來,就又是另一番景致,瞧得陈安乐眼睛眯起來,其他书友正在看:。
“你沒见我对你使眼色吗。”蔡晴好趁严正远去洗手间的时间,看着陈安乐说。
“你要赶走他随便找个借口好了,用我做幌子,就不怕他恨上我,你不怕,我还怕!”
陈安乐喝着矿泉水说了句,看蔡晴好眼神更加幽怨,就笑说:“好啦,我找个借口吧!”
“这还差不多!”
蔡晴好拍手坐回原位,等严正远一來,陈安乐就咳嗽说:“倒是忘记了,昨天去医院检查出了肺结核,听说这病呼出來的气都能传播……”
严正远脸色一变,有些不高兴的起身说:“晴好,还是在里面帮我开一桌吧!”
以他地位自也不会跟陈安乐说什么道歉,直接走过去了。
周融安苦笑:“你就是编理由也用不着这个吧,弄得我出去也得装成被感染了!”
“你可以说你抵抗力强,沒感染上,深觉可惜,于是去结构病医院找病源体以求能感染上!”
“我有那么贱吗!”
周融安翻了下白眼,蔡晴好过來,就托着酒杯细细的品起酒,跟陈安乐自不用说谢谢。。
坐了阵就跟周融安去周思道那边了,蔡晴好送他出來,微笑说:“下回我要赶他走,再请你过來!”
“我在黔东,他要追你,还能跑去黔东!”
蔡晴好微笑不语。
來到周思道家里,周融安就先去房里换上宽松的睡衣,陈安乐就在沙发那拿着菜给周思道倒出來。
周思道夹了块肉就说好,然后问陈安乐:“蔡家这样看重你,沒让你去跟蔡家那位大佬见个面!”
“说过几次都沒安排过來,就先放一边了,我倒是不急!”
陈安乐笑着拿着份凉了的菜去微波炉里热,周融安就换好衣服走出來,还要拿筷子吃菜,被周思道训了一句就缩回去了。
“还是要跟省农大合作,招商局这边也还得把精力放在农企上,别的企业,就黔东那边的基础來说,也难以发展起來,房地产嘛,做的都是花花架子,能带來些卖地钱,别的就沒啥了……”
“你來省城还想看能不能拉到内资。”周思道停筹问。
这省城倒有两三家还不错的种子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