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被人批了,说是蔡家几代积蓄钱多,自己都能盖别墅,这些苦哈哈上來的常委咋办,
也有人说是为了安全着想,呸,都是想享受罢了,
“晚上搞个烧烤炉,楚悦和春花我都请过來了,架起來烤些肉……”
蔡咏畅就失笑,这成河倒跟陈安乐学起搞这些小玩意儿,也罢,就当放松精神吧,回头将才十多岁的儿子叫出來,让他跟他成河哥去超市买佐料,
沒蔡晴好陈安乐的能耐,烧烤酱只能买现成的,牛羊肉都买些,还弄了几块大猪排,两条剑骨鱼,还有些素的,像是玉米番薯果椒那些,提着回來,
蔡咏畅的爱人就跟马春花在里面将东西切了,陈楚悦则帮着串成串和装盘,院里架起了烧烤架,也是在超市里买现成的,这种一次性的倒也不贵,几十块钱,下面烧的无烟炭也是才几十,
就是菜贵些,黔东随着开发度越來越高,菜价也随着水涨船高,可跟上海那些大城市相比还能算便宜,
小蔡托着盘子里外的飞跑,还扯着蔡成河的衣服让他帮烤鸡腿,那可是他专门央着蔡成河买的,蔡成河就笑说等天黑才烤,连炭都沒点咋烤,
旁边还摆着些饮料,等天一拉黑,韩广吟也带着女儿韩蕾來了,六七岁的样子,挺精致可爱,像个娃娃,被小蔡拉着手就往里屋去玩玩具了,
“两个小家伙看着挺投契的,广吟,要不以后做个亲家,”
到这边就不论官衔了,都得轻松一些,
韩广吟就笑:“那要看他们的了,我瞧阿鲁挺好的,”
蔡鲁风就是蔡咏畅的儿子,在黔东西河路小学,明年就要上初中了,预计会去黔东一中念书,
蔡咏唱就哈哈大笑,跟着就看到韩梦薇跟萧象兵的妻子过來,还带着萧象兵那才学会走路的女娃,就将蔡鲁风叫出來,让他带着冰冰去玩,
蔡鲁风跟韩蕾一人一边牵着萧冰冰就跑后头去了,
“就还差安乐和象兵,他俩倒好,一个躲到省城,一个躲到深圳去了,”
韩广吟笑着点头:“他们能躲开也好,咱们可躲不开啊,”
说着,韩广吟、蔡咏畅、蔡成河都抬头看向斜对面的牛东临家,
“啪,”
牛东临一拍将桌子拍得剧响,牛云开吓得心脏病都快发作了,徐虎也在一边沉着脸,
“你不说钱转出去了,怎么还有两千万被截住了,”
“是海关那边查的,地下钱庄是用人运钱,一个人拿几万,持双程证,一天走无数个來回,用蚂蚁搬家的办法将钱拿到香港,谁知……”
“谁知,谁知,你他妈的少给我谁知,”
牛东临面目狰狞的吼道:“你现在给我说怎么办,”
牛东临家在青开地产里的份子,足有一亿七八千万,这最后两千万被查倒不算多,但要是海关跟警方合作顺藤摸瓜从地下钱庄找到牛云开这里,再找到他牛东临,这就大祸临头了,
牛东临敢做这裸官,不就为的是妻儿能够在国外能过好些,女人嘛,他倒沒怎么玩,他的兴趣不在这点上,他还想升官,还想获得更大的权力,捞更多的钱,
就现在这点,他还远不满足,跟那些国企里的蛀虫相比,还太少太少了,
“分批走,想必那边地下钱庄也是想要安稳一些,也沒用别的洗钱方式将钱送到香港,做事还是用心了,”徐虎看牛云开快吓破胆了就出來打圆场,“那些做地下钱庄的还算有商誉,不会交代的,”
“那要万一查到呢,”牛东临青筯暴跳的说,
徐虎仿佛瞧见了牛东临软弱的一面,就撇嘴说:“那到时就将云开抛出來……”
牛云开身体一震,徐虎就说:“你放心,只要你大伯不出事,到时你就算到里面,还怕不能好好过日子,过得半年一年的,风头过去,再把你弄出來不就行了,”
牛云开还想说什么,牛东临眼瞅一冷,他就将头低了下去,
“老徐,你去查查,那边海关怎么查到的,看是不是蔡家在做手脚,”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