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列夫达族人卡神列夫达的四王子马尔列夫达,他有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可是没有人把他当做王子来看。从他生下来那一刻起就注定在他尊贵的身份下必定要忍受列夫达族人的冷眼,且伴随着的是下等人的生活。他没有过任何一点王子的待遇,所有人都可以嘲笑他,把他当做列夫达族人的一声响屁,这种存在使人避而不及。
为此,在马尔五岁时卡神列夫达命令永生不得下寒冰山。寒冰山四季如冬每日飘雪,山上尸骸满地,这是关押死囚的地方。那天夜里卡神列夫达借着月光遥望着寒冰山。先知的预言是在他不知道自己将要死的情况下才会肆意妄言,若他知道才证明所言是对的,但他的结果说出了答案。你不会成为王,山上的环境不容你活过四个春秋。卡神列夫达对山长叹,只是一声平常的叹息,生为王第一要学会的就是不能让任何人察看出心底所流动的情绪。因此在月色中他尽量避开月光,把那对眼睛藏在人们无法探查的黑暗中。
这样,卡神列夫达每夜子时遥望寒冰山,在巨人族不再进攻的平静岁月里,他渐渐忘记了还有马尔的存在,他的生死已不在他的心上。
直到十五年后的一天夜里,卡神列达夫躺在他自己的龙床上熟睡着。这种熟睡是经过岁月磨练的:他可以在熟睡的状态中来观察外面的风吹草动。他突然睁开眼睛就像是一对情人在开玩笑玩游戏装死时那样突然睁开眼睛,窗外很亮!是什么地方着火了!他用不慌不慢的手法把门打开(任何时候他都保持着王的镇定自若的形象,就算眼前的景象代表着列夫达族的灭亡)天际一簇火团从天而将,仿佛那太阳近在眼前越来走近,越坠越急,发出呼呼声响。
“轰……”大火球落在北川城外,不到片刻全城家家窗口透出烛光,这烛光在火球之下就显得弱了。
有几人把门打开瞪着眼睛向城外张望,火光刺眼,在能观察到的情况下只能眯着眼睛。
“把城门打开!”卡神列夫达命令守门人。
“烫手。”守门人说。
“什么烫手?”
“门,只是片刻的时间。”守门人说,“我的手已经起了一个泡。”
“你不能带手套?”
“什么?”守门人说。
卡神列夫达一把掌把他打倒在地上,“取我金甲手套。”
这个时候在场的人都在猜测着城门外的火球会是什么,又怎么会落下来?那一定是天上的什么东西。思索间卡神列夫达把金甲手套戴上了,他左右手各握紧门闩两边,力达双臂,长年征战沙场不仅给他留下了满身伤疤更给他留下了为日后来解决麻烦事的体魄,火光之中他双臂上的肌肉呼之欲出似要与身体保持决裂。
门开了,在火光的强度下无人能睁开眼睛,这不得不叫卡神列夫达借以时间的流逝来适应眼睛的暂时观察能力。
卡神列夫达观察着眼前的一幕,他看到,烈火把树木烤焦了,火还在熊熊燃烧着。火势大到无法再向前靠近一步。黑夜变成了白天,仿佛身在炼丹炉中不管往哪里躲都不能躲避这无法躲避的烈焰。卡神列夫达向后倒退一步,他意识到若是现在离开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消除心中的炽热感。
此时,在另一个地方——寒冰山,正有一双眼睛观看着这里的一切。
半个时辰后,全城戒备起来了。步兵与骑士争先恐后,在这十五年的平静岁月里,他们闲得发慌。今夜火球的出现预示着他们用武之地的时候到了。一个个列成长队,从北川城向南延伸一百里以外,手里的火把在本是漆黑的夜里燃烧着。空中飘散着浓重的煤油味,然而在这气势之下,人们更在意的是:坠入地上的火球是什么?
“浇水。”卡神列夫达说。士兵们纷纷提着盛满水的水桶,他们使劲把水往火上沷。
然而这火怎么也沷不灭,现场水流成河,一眼看去:火球似在水中飘浮着。火势还是那么大,根本看不清是什么在燃烧。
“使劲浇。”他站在一旁一边观看着人们往火上沷水,一边等待着烈火熄灭。时间越等越久,他心中按耐不住,自己提起水桶朝火势最大的地方沷去。他沷出的水还没落到烈火上,一团火焰朝他袭来。他心中一紧,那火焰映在他的瞳孔中渐渐放大。
卡神列夫达以双手来抵挡朝自己袭来的火焰。所有人不知所措,一种无能为力在潜意识里限制住了各自的行动,甚至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呆呆地看着烈火中的卡神列夫达。火焰把卡神王包围了他想用双手抵住这滔天大火但是这火烧过的地方都会成为灰烬没有谁能在大火之中生还的想着要是有谁能在火中生还的话那他绝对不是列夫达族人因为列夫达族人的身躯抵挡不了火烧相信只要是列夫达族人是不可能在火中生还的卡神列夫达也不会。火势来得急,他没有时间考虑更没有时间躲开,用双手去挡是他下意识的动作。
“卡神王还活着吗?”守门人说出了声,“他不会死的。”四周除了烈火燃烧声外,一切以了无声息作为回答。
这时候士兵们观察到火势越来越小,渐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