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俩人先划拳,用输赢决定由谁来执行对风毅的死刑。赢了的那个得意洋洋地拔出身上的弯刀,半蹲做跨马状,双手将刀举至头顶。
风毅在水里可以自由吞吐空气之后,体内能量恢复,身体开始活动自如。他迅速地解着其中一只脚被缠绕的水草。他是解锁高手,自然也是解绳索的高手。
当那人砍下之时,他已经解开一只脚,抡起腿高高踢向那人的腋窝,那人的麻穴被点,刀根本握不住,掉落在水里。风毅趁机又解开另外一只脚,划水就跑。
“蟹甲,你太笨了,我来!”输了的那个赶紧来追风毅。
风毅东躲西藏,因为没有在水下跟人打过架,不知道怎么动手,一心想回到地面去。那人下手很重,却怎么也砍不着他,最后一刀砍在淤泥里,半天拔不出来。
“哈哈,蟹乙,你也不行。”蟹甲嘲笑道。
“蠢货,看什么热闹,快上!”王爷命令。蟹甲这才想起来解掉自己的麻穴,捡起刀一起参战。俩人一起对着风毅乱砍。风毅顺手扯断一根水草,将水草甩出去,抵挡他俩的刀子。
风毅像一条灵活的小鱼似的穿梭于水草间。王爷见那俩人不行,自己亲自上阵,他的功夫果然高多了,拦住了风毅的去路。3个人同时向他逼拢。风毅往上方逃。那王爷运功,让他上方的水压如铁板一般厚重,根本顶不上去。
风毅此时已经适应了水中的环境,他想,就把水当做风好了。他转动手臂,那水果然形成了旋涡,如水龙一样可以听他使唤。他将水龙推了出去,水龙让王爷踉跄了一下,王爷的丹田之气一泄,他头顶的水压散去,趁机冲出水面,跳到了岸上去。
他无心恋战,撒腿往闹市区的方向跑。
蟹甲蟹乙要去追,被王爷叫住。
“算了,被这个人耽误了我们不少时间,来不及了,我们办正事去。”王爷抬头看看水面上太阳的位置,恼火地说。
“这人没想到这么厉害,庙里毒不死,水里淹不死,他到底是什么东西?”蟹甲疑惑地问。
“他好像跟那个郎中是一伙的,那郎中只要出来摆摊,我们肯定能找到他!”蟹乙说道。
“少罗嗦,走!”王爷领头出了水面,运功让湿漉漉的衣服水分瞬间蒸发,然后赶到五羊庙。
庙里庙外人山人海。除了香客,还有大量的乞丐和小偷。
一辆华丽的马车在庙前停下来,马车前后左右各有一个威风凌凌的官军骑着骏马护卫。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蟹甲兴奋地说。
他们三人刚靠近马车,护卫的官军就抡起手里的长矛驱赶:“滚!”
王爷使了个眼色,蟹甲忽然往天上抛出一把铜币,铜币落下之后,滚得马车前后到处都是。
“捡钱了!”蟹乙大喊。
乞丐们听见,纷涌而至,马车周围一下子聚拢了不少衣衫褴褛的人,有些人甚至爬到了马车底下去捡钱。护卫的官军根本架不住这些人的起哄,马前马后挤满了人。
蟹甲和蟹乙分头行动,用手摸摸那些官军坐骑的马嘴,那些马没多久一匹匹地瘫软在地,马上的人一个个摔下来。他们想把马牵起来,马却口吐白沫,很快就死了。
“有情况!公子莫要下车。”他们立即弃马围住马车。但是没多久马车周围所有的人脸色开始发红,然后也一个个倒下,周围人大惊逃散。那三人趁机跳上马车,将马车夫踢下座椅,驾着马车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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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市上有一匹马飞奔着,一路喊:“让开!让开!”,行人纷纷避让。在街市上赶路的风毅也让开来。
那马到达番禺府衙前,马上的人翻身下来,跑进去找到府台,急报公子和夫人被绑架。
“什么?!”府台几乎站不住,手撑在桌边,问:“知道是何人吗?”
“据说是乞丐。五羊庙前虽然人很多,但是离马车近的都中毒而亡,所以没人近距离看清楚他们的面目。”
“他们往什么方向去了。”府台焦急地问。
“应该是南海方向。我们的人沿路在追问,仍在进一步追踪过程中,追踪的人还没回来。”
“总共死了多少人?”
“总计有64个。”
“这么多!传格军师!”
格利到来。他中年,瘦长,面目清秀。
听完汇报,格利说道:“如果是南海方向,我认为可能还是那帮蟹岛人。大人没有答应他们的要求,他们就用这种手段来逼大人就范。”
“那怎么办?”府台心乱如麻。公子是他老年得子,膝下唯一的儿子,平时视若生命。今日是他的三周岁,夫人带他去庙里还愿,结果就出事了。看来那帮蟹岛人对他的情况了如指掌。可他却丝毫不了解蟹岛人的情况,怎不着急?而且他们一定在他身边安插了密探。
“我们先装作不知道是他们所为,发布榜文,悬赏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