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的本事哪能躲开赵秀英白云剑法中最致命的一招呢?只听噗
一声,赵秀英一剑贯穿其胸。杀死了强敌,赵秀英也再支撑不住了,摇摇晃晃就要摔倒。
那边张杰英也除掉了对手,猛转眼发现了赵秀英的险情,急忙跃过来,用手扶住赵秀英,拼死向外冲杀。好在
刘义雄所聘请的只有这几人,趁丁文俊一时不在的当口,张杰英扶赵秀英翻出围墙,逃了出去。
二人慌不择路,在夜里瞎撞,不觉来到一处山脚下。刘家人也并未紧追,到了这里已无任何喊杀声。此时天空
乌云密布,一场大雨即将来临。赵秀英身子已完全不听使唤,酥骨夺命针除了致命外,还不一个特点就是中了毒后
浑身酸软,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这就是「酥骨」二字的来历。
张杰英见赵秀英如此,心中甚急,猛抬头见前面山林边有一处破庙,便道:「师娘,前面有座庙,我们先到那
里歇歇脚,然后再做计较。」赵秀英也别无办法,只得道:「好吧。」张杰英扶她进了庙,庙并不太大,漆黑一片。
张杰英扶赵秀英靠墙坐好,自己掏出火刀火石火折子照明察看,只见庙里积尘颇多,显然已很久无人至此,庙正中
一尊刘全献瓜像,神像前的案子上有一支满是灰尘的短烛。扭头间见墙角处有一摊平铺开的稻草,大概是以前有流
浪人在此安身,张杰英匆匆打量完庙内陈设,来到赵秀英身前:「师娘,你怎样?」赵秀英睁开眼道:「我中了毒
针,全身无力,你快拿药给我……」,张杰英道:「师娘,药在哪儿?」「我怀里有个小包,你把它取出来。」张
杰英依言而行,尽管又一次碰到了那对柔软的玉峰,但说实话这一次他还真没多少邪念。
张杰英取出一个小布包,打开一看里面几个小巧精致的瓶罐,还有些带尖带刃的东西,总之是夜行人常备的自
救用品。书中暗表,赵秀英之父赵方杰是位制药大家,对武林中各种有名的毒药均有研究,并暗自配下许多解药,
当然和持毒者本人的解救方法是有所不同的。赵秀英道:「打开小玉瓶,给我一粒药。」张杰英立即照办,从瓶中
取出一粒红色药丸给赵秀英服了。
赵秀英喘息道:「杰英,我中了酥骨夺命针,刚吃了一粒药,暂时控制住毒性的发作,但须得有人为我取出毒
针,吸出毒血,然后再服一粒药,你是不适合的,快去找你师父来,这两个时辰是足足来得及的。」
张杰英原为赵秀英的生死担心,这样一个绝世美人在他面前死去了实在可惜,不过他也打算好了,若是赵秀英
真的不治,自己在她临死前也要得到她。此时尽管听说可救,但令他恼火的是却不要他救,心道:「让我去找师父,
你可打错了算盘,这么好的机会我若放过,那我不就是白痴吗?况且在那个屋子中你不也是任我随心所欲吗,这会
儿倒装起清高了。」想到这里张杰英道:「师娘,我去倒是无妨,但有几点不可预料,一是我们迷路于此,夜里寻
路更是困难,就算是最后找到了师父,师娘也只怕没命了,二是万一我碰到了刘义雄的人或者是他的人寻到了这里
而我又不在,师娘又如何应对?」赵秀英一怔,张杰英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这可如何是好?张杰英见赵秀英面现难
色,心中一喜,故做正经地道:「为今之计,只能我来替师娘疗伤,同时又可保护师娘不受伤害。」赵秀英闻言吃
了一惊,抬头看张杰英,只见他嘴角似笑非笑,两眼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立时明白了他的心思,赵秀英面红过耳,
娇斥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张杰英笑道:「为什么不可以?刚才我们在屋中不都可以了吗?这次再把关
系拉近些岂不更好?」赵秀英怒道:「住口!我一时意乱为你所乘,已是铸成大错,无论如何,你不能再碰我。」
张杰英笑道:「师娘何必说气话,你现在浑身无力,我若动强谅你也无可奈何,可你不用把我想得那么坏,我只是
要为你疗伤。」说着笑嘻嘻涎着脸走到赵秀英身前,伸手就要抱她。
赵秀英见他真的过来了,扬手就是一巴掌,张杰英一下子把她的手捉住,道:「我好心好意为你疗伤,你可别
辜负我一番好意。」赵秀英道:「你……你会有什么好意,可恨我当初怎么没看出来你……」张杰英笑道:「现在
看也不晚,一会儿就让你看……」说着伸开双臂把赵秀英的娇躯抱在怀中,尽管赵秀英拼力挣扎,奈何力不从心,
被张杰英抱着仰面放到了那摊稻草上。赵秀英又气又急,两行泪水从美目中流了下来。
张杰英动手解开赵秀英的衣服,现在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消遣这个美得让他自惭形秽的女人。当赵秀英柔长的玉
颈、雪白的酥胸呈现在他面前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