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回事？马姜和张龙有点糊涂。
“……就是他……”第一个短发女生指着马姜对后来的女生悄声说，两人对话间隐约有迟小斯的名字出现。
“你们是迟小斯的朋友吗？”张龙问，“他先把马姜脸划破，我们才教训他的。”
刷刷一团水汽蓦地出现，飞扑到他的脸上，将他的口鼻全部封了起来。
“唔唔！”张龙撕不下水汽面罩，一个后仰躺在地上，呼吸困难。
“救命！”他在水汽面罩下呼救，可是没用，那水汽牢固又封闭，他根本无法呼吸！
呼呼——张龙翻了白眼。
面罩一瞬间消散。
张龙立即大口喘息起来，涨紫的脸稍微恢复了一点生气。
这一下，他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又一个女生出现在了操场上。
操场上源源不断地有女生出现，一个接一个，清一色利落的短发，都是青学的学生，从一年级都三年级不等。
她们一个个互相叫着姐姐妹妹，看起来都是亲戚关系，每一个新来的人都会从早先到的女生口里听说操场上发生的事。
直到最后一个女生出现。
她一现身，原本叽叽喳喳的操场顿时安静下来。所有的女生都汇聚到她身边，自动站到她身后。
“怎么回事？”她剑眉杏眼，举止动作都跟男生一样干净利落。
有人上前仔细和她说明了情况。
她扫一眼马姜、张龙，又看看远处的初晴和东瑜，最后眼神停留在地上的迟小斯身上。
“他没事吧？”她问。
此时的马姜恨不得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认错。他认识这个女生，也因为这个女生确定了所有女生的身份。
他知道自己闯了天大的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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