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有人品尝过这张让他欲罢不能的小嘴,叶徽祈就控制不住体内的暴力因子。 黑暗不停吞噬叶徽祈的神志,双手也不受控制的伸向被子,掀开流砂的睡衣,摩挲着流砂白嫩的肚皮。 “嘤~”,流砂感受到凉风抚摸着肚皮,难受的嘤一声,扭动身体远离让她不舒服的来源。 “别动”,好像夺回了神志,叶徽祈抓住流砂不安的小手,哑声道。 语气里夹杂着滔天的欲望,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流砂拆开吃掉,一点都不剩。 等到嘴上的窒息感和肚子上的冷感消失,流砂才安静下来,继续安静的沉睡。 叶徽祈坐直身子,低着头坐在床沿处。 双手捂住脸,上下揉搓了几下,叶徽祈叹道:“我再等你成年吧!” 像是给自己一个借口,叶徽祈盖好流砂的被子,关上空调,放缓脚步轻声出去。 离开前眼神挣扎的深望流砂一眼,随后似是承受着莫大的痛苦,抿唇关好房门。 清晨流砂醒来坐起身子,抚摸自己还有些发疼的嘴唇。 她这是怎么了? 昨天晚上做梦饿了要自己嘴唇吗? 还有她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了人的声音,是真的假的? 流砂叫道:“笨笨,笨笨,快出来”。 笨笨:【怎么了?】 虽然他知道流砂叫它是为了什么,但昨天晚上它屏蔽了外界,它确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流砂:“昨天晚上有没有人进我房间”。 笨笨道:【没有吧!】 还是不要告诉流砂的好,万一把那人逼急了,对流砂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就不好了。 流砂秀眉微蹙,沉思道:“真的没有吗?” 可是那个感觉好清晰,还有肚皮上的抚摸感…… 流砂怔神抚摸自己的肚皮,眼神中满是不解。 笨笨见流砂傻愣愣的样子,想要转开话题让气氛不显得那么凝重。 笑道:【流砂砂,是不是你昨天晚上做春梦了】。 流砂闻言小脸一红,这个笨笨真是口无遮拦。 做春梦这种事…… 是能直接说出来的嘛! 不给面子。 拍拍小脸,流砂起身去向卫生间,边走边说:“笨笨,你说你这个小仓鼠脑子里面怎么全装了些黄色废料”。 笨笨:【……】,爷要不是为了保全你,会这么被你说嘛! 昨天晚上以及前天遇到的事情,已经让它头皮发麻了。 怎么那个人能看见它,不应该啊! 流砂:“不过要是晚上有个好看的小哥哥进你房间,还真的挺让人心动的哈!” 笨笨:【辣鸡宿主,你脑子里面真是装满了黄色废料,比我的还多】。 流砂挤好牙膏,刷牙前笑道:“起码我的黄色废料能成真,你的黄色废料,只能是废料”。 随后流砂把牙刷放进嘴里,不再回笨笨的话。 笨笨:【……】,爷要不是当时选身体的时候出了问题,爷早就变成人去谈恋爱了。 不止谈恋爱,爷孩子都要遍地走了。 至于在这被你怼嘛! 流砂不理会脑袋里闹腾的某鼠,收拾好自己就开门走向餐厅。 让她来看看今天黄大厨准备了什么好吃的早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