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的说:“这种事可以开玩笑吗?别人都能开这样的玩笑,但你华子建不能,你永远不能。”
华子建感到突然之间,自己的胸口就让什么堵住了,是啊,仲菲依在变,但她永远都不会变到连自己都不认识她的地步,她依然是念旧的,和自己一样。
第二天,华子建一早就去省城了,因为这次回去是以私事为主,而且仲菲依明确说了公事私谈,所以,他没带上畜牧局的局长。
一路上,华子建闭目思考,想的最多的就是见了妻子江可蕊的时候自己该给她说点什么,怎么才能和她化解误会,当然了,或许自己和她并不是误会那样单纯的事情了,自己已经从最初和她的误会演变成了一种出轨的事实,但华子建不会太过的内疚,因为他是男人,一个充满了急情需要发泄的男人,当然这不是一个理由,但所有出轨的男人都会把这个作为自己的理由。
华子建也想到了安子若,其实自己欠安子若的也很多,一个守候了自己这好几年的女人,自己很难轻易的就把她割舍和屏蔽掉。
后来华子建就想到了仲菲依了,他想自己应该怎么处理自己和仲菲依额事情,让华子建最为担心的就是万一仲菲依真提出什么要求,自己该怎么办?固然,她是不会很明确,很直接提出那种要求的。那么,只要她还是暗示的话,自己就装糊涂,就当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