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搞得家破人亡,支离破碎,你就以个区区物归原主就打发我?!做梦!”夏老狂笑后,收起情绪。
黎老爷子低着头,不知道说些什么,理亏的是他黎家。
“黎成业,我叫你过来不是让你给我表情沉默的。”夏老拍桌怒骂。
“夏老,你想要我怎么做,现在以命赔罪?”黎老爷子骤然抬头,对他发问。
夏老突然低头阴笑,“呵呵,呵呵,你的命一点都不值钱,知道吗?我要你眼睁睁看着黎家也支离破碎,家破人亡,才能弥补我心里的伤痛。”
“你,你是疯了吧,黎寞可是你亲妹妹的孙子。”黎老爷子愕然。
“黎寞吗?我想你还不知道吧,他私底下可是建造一个公司,虽建立不久,但崛起的速度迅猛,足以和黎氏集团匹敌,现在晋升放慢,正在打根基,他啊,不需要你们黎家用肮脏的手段夺来的财富。”夏老耻笑,说起黎寞时,一派傲然。
“你毁了他的家,你觉得他会感谢你?”
“我不需要他的感谢,因为他的爷爷,我对待他也存有偏见。”
“这么说,这是没得谈了。”黎老爷子面色黑沉,气势狠辣全开,和夏老直面对抗起来。
“当然。”夏老眼底含着志在必得,胜券在握的亮光,“黎成业,接下来,你好好承受你这辈子最大的危机吧,这会是你这辈子最大的污点,带着这个愤恨一起入土去。”
黎老爷子眼里露出狐疑,他这个人持续恨意入骨,这些年没有见到过他,那是在黎寞出生后,以为他为了黎寞会放下两个家族的恩恩怨怨,没想到这些年他是在寻找他的污点,而他口中的危机,应该也是真的,不然他不会特意约他出来,告诉他。
怎么能让他痛苦,夏老一定会做的。
“哈哈哈,哈哈,而你那个小三,还有她的儿子,孙子孙女,呵呵,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你。”黎老爷子身体前倾,怒目而瞪,“夏老,你够了,这一切都是你自己走不出来而已,自古以来不都是胜者为王,你又何必纠缠不清。”
夏老也不甘示弱,和他对着干,“是啊,胜者为王,那可你不会一直为王,我会把你搬下来。”
两人眼睛对上,鼻尖贴着鼻尖,跟小孩一样,发出怒吼闷哼。
半分钟后,各自撇头,不屑一顾的眼神。
“没得谈,就不谈了。”黎老爷子简直要被这人气死,约他来这里只为了预告和危险他。
懒得理这个疯子。
起身离开。
他身后的夏老还在说,“黎成业,想想你当年是怎样得到我妹妹的,还有是怎么样得到夏家的财产,又是如何一步步逼得我妹妹含恨离开,你还活着就是对她最大侮辱!”
黎老爷子停下脚步,眉宇爬山沉痛,蠕动半天嘴唇,只能吐露出两个字,“抱歉。”
带着傅甘节离开。
夏老还在那狂笑,越笑越觉得凄惨和悲凉。
“金左,你知道我吗?我能活到今天,还不是因为仇恨撑着,如果不是为了死去的家人,我早就倒下了。”
金左:“……”这些话,他也是听了很多年,只要他想起往事就会念念叨叨,每一次都说同样的话,他已经习惯了。
“罢了罢了,跟你说,你也不理解。”艰难起身,目光如炬,声沉稳健,“现在,我们该做事了。”
走出茶馆厢房门,金左眸光一动,脚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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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傅甘节几次偷看黎老爷子。
“你想什么?”
“老爷子,这事要不要给寞少爷一个提醒,夏老这次应该是来真的。”
黎老爷子一声长叹,“都是老债,牵扯不清,纠纠缠缠数十年,谁也不放过谁,罢了,罢了,要是这样能让他放下对黎家的仇恨,也是件好事。”
傅甘节目露担忧,从后视镜看黎老爷子:“可,夏老可是要毁了黎家啊,那黎家的人不会也像夏老一样寻仇?”
“那就看阿寞能不能处理好了,我这辈子做不到的事情,希望他能做到吧。”黎老爷子神色倦怠,苍老疲倦,闭眼假寐。
傅甘节眸色暗了暗。
当天晚上,傅甘节出现在御月景园。
“傅先生请进。”
傅甘节被吉也请到沙发上坐着,“傅先生您先再坐着,我喊爷出来见您。”
只见吉也敲响房门,告诉他的到来,等了半响后,黎寞打开房门,一身家居服,也掩盖不住他周身的冷禀之气,冷漠的眉眼重新出现在他的脸上。
他的心里疑惑他的变化,站起身,“二少爷。”
“找我什么事,快点说。”黎寞冷冷开口,坐在他另外一边的沙发上,心思显然不在这里。
“今天,老爷子和夏老见面了。”
不远处,正给傅甘节倒茶的吉也动作一愣,转头望向他们这边。
黎寞面无表情,情绪语气都没有任何波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