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高成松此时已经站不住了，他身上没伤，似乎精神已经到了极限。刘素蓉身上也没伤，唯一的伤，就是额头。老太太是直接撞墙死的，现在墙上还有一滩血痕。
在高健呆滞的目光中，高成松扶床坐下，开始讲故事。
高健就抱着刘素蓉的尸体，站在一旁，静静的听。
高成松是一名普通的执行者，加入灰瞳的原因，是因为年轻时刘素蓉需要一笔手术费，他没钱拿，就把自己卖给了灰瞳。
十二年前，高成松接到一个任务，收留一个孤儿院的孤儿，叫高健。
高成松负责记录高健的日常生活，定期上报。
这种事并不算难，高成松一边挣着工资，一边领着灰瞳的补助，日子过的其实也很舒适。只不过这些，刘素蓉并不知情。
刘素蓉是真把高健当亲儿子对待。
高成松不知道灰瞳监视高健的目的，他本身也不是级别很高的成员，大部分都是听命行事。
但他依稀知道，几乎每一位孤儿，都有类似于他这种执行者在监视着。
有的是养父母，有的是师长，有的是公司领导或同事，有人还可以凭借职务便利，一下监视好几个。
两个月前来吕阳看高健并不是老两口心血来潮，而是高成松受到了岳如觞的指派，特意过来配合她的。否则哪这么容易岳如觞就能刚好把犯病的高成松送去医院？
没有这一段，后续的故事就会生硬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