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还阴,她一定会查的!”
“查什么?”
看着她一张如少女般纯洁无暇的脸,墨玹觉得自己真是邪恶透了,含糊其辞地敷衍:“没什么,小事一桩,咱们还是办正事要紧!”
秋素雅看他一脸邪魅,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的胸,立刻明白他所谓的正事指的是什么,顿时恼羞成怒:“这算什么正事?怜心的案子才是正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办?”
“怜心的案子是公事!明日我就着手办。咱们这正事是要笼络母后的心,只要你怀上了,母后这关咱就不怕了,明白?”
秋素雅不依,嘟嘴:“不明白!拿孩子当挡箭牌,臣妾办不到!”
墨玹不服,辩解:“这不是挡箭牌,是要母凭子贵,让母后对你改变心意!”
“那还不是一个意思?”
“……”墨玹忍无可忍,只好来硬的,“秋素雅!本宫命令你侍寝!”
秋素雅顿时被逗乐了,一把推开他,四处逃窜。
墨玹阴恻恻笑了:“好大的胆子!竟敢跟本宫淘气!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他们总是爱围着桌子玩追逐游戏,即使每次都被他逮个正着,她也乐此不疲。
倘若时光可以倒流,永远停留在最童真的时刻,那该多好?
而怜心之死,终究是秋素雅心里的一个结。
她的尸首是在暖香阁后院土中挖出来的,因天气转凉,并没有腐烂,身上的伤口触目惊心,早已发黑发硬。
秋素雅只看了一眼,便再也不忍心去看,靠在墨玹的怀里,压抑着泣不成声。
墨玹沉着脸,命人将怜心厚葬,随后便回了大殿,亲自提审苏落。
整个殿内都透着杀气,没人敢直视太子狠绝的目光,几个侍婢跪在苏落左右,早已是瑟瑟发抖,胆战心惊。
一颗脑袋从殿外往里头探了探,是楚炀那小子,墨玹注意到鬼鬼祟祟的他,立刻一个冷眼瞪过去,吓得他灰溜溜跑了。
“阿西吧……还说不是我哥,那小眼神多像啊?人家包公见了都要顶礼膜拜!我哥真是天生的探案奇才!可惜辱没在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一路踢着小石子,楚炀叽喳个不停,看见一熟悉的胖子,立马迎了上去。
“嘿?你不是那高僧吗?还没走呢?”
戒色看见他,咧开一张大嘴,哈哈笑道:“走什么走啊?胖爷我还没吃够呢!太子小哥说了,胖爷我三个月内可以免费吃遍整个殷都,东宫就是爷的临时客栈!怎么样?羡慕吧?”
“羡慕你个球!都吃成这怂样了,再吃下去你还不得滚着走?”楚炀没好气翻了个白眼。
“小弟弟怎么说话呢?胖爷是胖,可胖爷有本事让太子小哥醒过来啊!你行吗?”
“切!”楚炀不屑冷哼,“不就会念几句咒语吗?好好的佛门弟子吃成了猪,你是猪八戒投胎吧?我都替如来佛祖感到羞愧!”
戒色一听,好奇不已:“猪八戒是谁啊?”
楚炀谑笑:“你前世!”
这话茬一开,楚炀在戒色的百般纠缠下,竟然跟他讲起了《西游记》的故事,最后二人找了个羊肉馆,一边呷着美酒,一边啃着羊肉,那叫一个快哉!
而这厢,苏落还跪在大殿内声泪俱下地辩白:“殿下,您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当日可是您亲口下的令,臣妾还劝您三思的,您都忘了吗?”
墨玹确实忘了,那完全是晋王下的令,关他何事?
“也罢,这件事本宫也确实有责任,你罪不至死!不过污蔑太子妃一事你休得辩驳!本宫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苏落没想到案子一下子转移那件事上,顿时吓得脸色苍白,颤颤巍巍道:“臣妾……”
墨玹冷笑,目光透着嫌恶:“利用一个侍女的死,转而污蔑太子妃与人苟合,这件事总不能也赖在本宫身上吧?你机关算尽无非是想让本宫废了太子妃好取而代之,不是吗?”
心里的想法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苏落觉得自己现在比赤身裸体还要难堪,咬着嘴唇半天没出声。
墨玹喝了口茶,觉得已经没必要再审下去了,正准备一锤定音将她发落,谁知却听到她嘤嘤的哭诉。
“曾经耳鬓厮磨,殿下亲口许下诺言,以后绝不会再冷落臣妾……可这才几天,殿下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臣妾跪求相见您却始终不见,今日却是为了治臣妾的罪才有幸得见……殿下,臣妾是心急了些,可您不也说了,人有野心不是罪啊!”
墨玹一气之下猛地摔了茶盏,实在不想继续背着晋王那些黑锅,他直接了当地说:“本宫何曾与你耳鬓厮磨说过这些浑话?那都是晋王干的!”
苏落惨然一笑:“殿下不想负责也就算了,何苦推给一个死人呢?臣妾连晋王的面都没见过,您不觉得这话太可笑了吗?”
墨玹气急败坏,起身直指她,怒吼:“没见过面是吗?好!本宫就成全了你们这对阴阳相隔的苦命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