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一个让我省心的,一会我敕封蝶衣为郡主吧。” 纳兰蝶衣虽然刚进宫时,就大概猜到了老人是谁,听完这句话那还能不明白,这麻衣老人就是天武朝的人皇,夏渊末。 她刚想跪下磕头行礼。 易慕白托住纳兰蝶衣的胳膊,说道:“寻常的家宴,不要那么多的礼节,我跟他都是你的爷爷,哪有看到爷爷就跪的,不必在乎寻常的繁文缛节。” 这下,纳兰蝶衣倒真是不敢多说什么,多做什么了。 人皇夏渊末看着纳兰蝶衣笑道:“我这身份也真是吓人,看把我家的孙媳吓的,可我也不能随时放下这个身份,蝶衣,你是我的孙媳,刚才又敕封你为郡主,着实是喜欢你的乖巧和天真烂漫,我呢,就是一个披着虎皮的猫,不能因为我披着虎皮,就害怕我,这可不是爷孙之间的关系。” 纳兰蝶衣听人皇这么说,也是破颜一笑。 萧问道不知道,今天他还沾了纳兰蝶衣的光。 而纳兰蝶衣的这个敕封的新晋郡主,又让整个尚京覆盖了一层迷雾。 唯有牡丹真国色,身后却花开成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