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了。”顾知微瞥了一眼肖锋道。
“额，可能是你还没有穷到楚辞的那种骑车追大巴的程度。”
“我信了你的鬼话，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顾知微往肖锋的身旁靠了靠吐槽着。
“月亮出来了。”肖锋看了一眼夜空道。
“你还真想看啊！”顾知微看着起身的肖锋，慵懒的拖着话音道，这好不容易才焐热的石头又要凉凉了。
“看一下吧！来都来了。”肖锋拉着顾知微滚热的双手道。
十二月的天鹅湖公园晚上并没有什么人来，顾知微和肖锋走到桥上，四下一片沉寂，只有摇曳的树叶在嗦嗦作响。冷风从顾知微的耳畔吹过，顾知微连忙将羽绒服的帽子竖了起来，鼓囊囊的羽绒服包裹着顾知微就像是一个大粽子似的。
顾知微和肖锋两人站到桥边，手拉着手揣在羽绒服暖和的口袋之中，从桥上向下望去，虽然天鹅湖四周和桥上都有灯光，可是毕竟是夜晚，映入两人眼帘的只有一片模糊反光的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