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对你,对阿远如何,你的心都感受不到吗?” “哈哈哈哈哈哈。” 周萍歇斯底里地笑着,“程国丰。若不是当年我设计有了阿远,你又怎么会娶我?这些年,你扪心自问,你对这个家庭到底做了什么?” “我都说了,警队工作忙!人民的利益高于个人的利益,你以前不都是很通情达理的么?” 以前的事情,不提也罢。 提了的话,只会增加更多伤心的回忆。 “通情达理。” 周萍用碎酒瓶片扎进林清尧的身体里,“我养了六年,你前任的孩子,是有够通情达理的。” 几滴血珠,从林清尧的脖颈下落,再坚强,也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程叔叔......疼......” “悠悠!” 程国丰也红了眼,“周萍!你要是发脾气,就冲着我!” “冲着你?” 周萍仰着脖子,似乎这样可以稀释掉心底脆弱的部分。 江风,在夜里,吹迷了她的眼,她撑不住自己虚弱的身体,双腿无力的瘫软,“程国丰。今天。她跟我之间,你只能选一个。” 程国丰借着这个空档,速度地朝着林清尧的方向跑去。 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像是能够觉察到男人的举措,周萍朝着林清尧的小腿划了一个口子,接着将她扔进了湍流不息的川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