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然后对着一脸错愣的女人,摊开双手:“你看,我不埋汰。” 他的话诚恳极了,看得出来,那丝毫没有别的意思,像那个无知的许三多一样,那是个多朴实的孩子,足可以骗了所有人。他也许真的只是在向贝贝证明自己并不埋汰,他所做的,全因为她的嫌弃让他抻心了。 这是一位演技派的高手,所以他才微笑着。贝贝的样子太滑稽了,她苦着张脸,她被他镇住了,他居然在人满为患的夜市大街上舔了自己的嘴。 姑娘所有的举动都变得滞后,彭程又坐了下来,自在得像是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他开始吃东西。他一边兴高采烈的吃着凉皮,一边跟贝贝讲他这两个多月里发生的事,闪亮的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瞟着姑娘呆若木鸡的脸,然后他在贝贝脸上掐上一下,一脸无辜的问:“你怎么不说话了呢?” “我不爱搭理你,你痛快吃,吃完我好回家。”贝贝厌恶透了,她随手拉下皮筋,让扎起的头发散开披在肩头,一腔怒火终于有了宣泄的通道,她感觉舒服了点,好像热气都从头顶跑了出去。 “其实你不扎头发好看,你看你这脸头发披下来就没那么大了。”彭程伸手去捋贝贝的头发,那蹩脚的动作,把她的头发弄得更乱了,他偏要拽疼她,或者他轻点她都不一定能反映过来。 贝贝终于是忍无可忍了,她扬起手照着彭程的脑袋狠狠的拍了一下,咚,一声闷响。 好了,一切都寂静了,周遭的人都没发现这一下,这声闷响只有他们俩个人听到了,贝贝脑子里的闸刀开关吧嗒的开了,她下意识的收回手。 彭程也没躲,这一下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脑袋上,小伙子也愣了一下:“我就愿意我媳妇削我。”接着咧着嘴笑了,笑得憨傻憨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