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手扶着胸口,恨恨地说:“我同云府那贱人素有旧怨,如今姐姐不让府里的人轻举妄动,除了史梦霞,谁也没法帮我出这口气,一想到这个,我实在气难平!”
“娘子的意思是……”春樨不解地问道。
“赵君洁毕竟是渝国公府的大娘子,又不是咱们承恩公府的,以后除非是她自己亲自上门,若是使人捎信儿过来,还是拦一拦,免得姐姐总是听她的话,失了自己的判断,长此以往下去,以后当了太子妃,难道还要让赵君洁去东宫帮她出谋划策不成?”
春樨原以为她会交代什么不得了的事,一听这话,暗暗松了口气,不过是挡几个口信儿的事,也算不得什么,当即连连点头称是。
顾婉柔见她的肩膀陡然一松,猜出了七八分,也不点破,懒懒说道:“行了,你也别在我这杵着了,赶紧忙去吧,史梦霞那边,让她赶紧想想办法,可别又给办砸了。”
春樨垂首称是,朝她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躬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