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屯火车站附近。铁道守备队的水野健次郎正紧握军刀。指挥守备队的队员们对进攻车站的中国军队进行反击。
60毫米迫击炮的炮弹在身边炸响。子弹在耳边呼啸。双眼满是血丝的水野健次郎正挥舞着军刀大叫着來回指挥。
轰
一颗炮弹在水野健次郎不远处炸响。巨大的气浪好像一只无形的大手将水野健次郎狠狠地推了一把。他一个踉跄向前摔倒。又连滚带爬地爬了起來。这时。日军炮兵也把一挺大正式机枪推前了五十多米。
水野健次郎对炮兵吼道:“射击~射击。”
“嗨。”机枪手急急忙忙滴调整加起机枪。迅速向国防军的阵地一阵猛烈扫射
几发流弹击中了迫击炮手。两个迫击炮手中弹。一个胳膊上有一个红十字臂章的军士带着三个同样打扮的医护兵迅速抬着担架把两名伤员抬走。
“奶奶个熊~”进攻苏家屯车站的是冯德麟的部下汲金纯。他赶紧命令两挺轻机枪掩护。同时叫后面的迫击炮兵和带着掷弹筒的士兵立刻敲掉日军的机枪。
轰
轰
两声炸响之后。一发掷弹筒发射的炸弹准确的砸到了日军机枪手身边。三个日军机枪手血肉模糊当场被炸死。还有四人受伤。
在手榴弹和机枪的掩护下。汲金纯的部队很快的接近了车站内的日军。他们发射了一轮子弹之后。便立刻掏出刺刀挂上。大声呼喊着“杀呀~。”如怒涛般的冲进日军的散兵线中。
一个步兵班和十几个日军正面遭遇了。国防军的班长向后看了一眼。同时让战士们停下來。又低声说了几句话。一看中国兵都上了刺刀。小日本以为支那人要和自己拼刺刀。于是日军也不含糊。拉动枪栓就开始退子弹。
哒哒哒哒哒
哪里知道日本人刚刚退掉子弹。面前的国防军士兵就一哄而散。随机无数子弹就扑面而來。这十几个日本兵还沒明白怎么回事。就全部中弹倒地了。
那个步兵班班长朝后面赶來的同伴埋怨道:“你们怎么才來啊~~”
后面一群拿着枪口还在冒烟的冲锋枪的国防军士兵们笑骂道:“姥姥。你们也不能单等我们冲上來啊。要是我们不上來。你们还不打鬼子了。”
那班长笑道:“有见人就突突的冲锋枪不用。去拼刺刀。那是傻子~”
“支那人~~大大的狡猾。”一个日本兵受伤未死。挣扎着用夹生的汉语说道:“不守规矩~~拼刺刀居然开枪。”
那班长上去一脚踩在那日本兵的胸口。笑着说道:“有枪不用拼刺刀。你们小日本的脑袋都让驴踢了吧。”说着抬手就照着日本兵的脑袋就是一枪。小日本的脑袋像被打烂的西瓜。**血浆溅了一地。
腥红的血洒在了黑土地。迅速的被吸收。横七竖八的日军尸体几乎铺满了火车站战区。国防军军士兵们端着枪。仔细翻看每一具日军尸体。发现还沒断气的。就补上一刺刀。试图逃跑的日军显然也是徒劳的。在一片开阔地带。两条腿无论如何不是四条腿的对手。
冯德麟的骑兵部队由张海鹏指挥。他带着骑兵连。从身后赶上一个个四散奔逃的日军。用马刀结束了他们可耻且罪恶的一生。
汲金纯带着部队进了火车站办公室。在办公室里。一个满铁日本职员拦在前面。用夹生的汉语说道:“这里是满铁附属地。支那人不许进入~。否则一切后果由你们承担~”话随硬。但他紧张的神色已经出卖了他。
听到“支那”这个词。汲金纯已经够不爽的了。又见那小小的满铁职员也敢拦在自己这个团长面前。他一挥手。一个士兵上前。一枪托把他打翻。跟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士兵们纷纷骂道:“呸。去你大爷的附属地。这是中国人的土地。”
汲金纯下令把站区里所有的日本人统统抓起來。他们的财产全部充公。
话说南满洲铁道守备队的的司令部设在公主岭。守备队分为六个大队。分驻公主岭、开原、奉天、连山、大石桥、瓦房店。其中各中队遍布南满安奉铁路各个附属地。为了集中力量防守旅顺。关东军司令立花小一郎命令各大队、支队向旅顺集结。
日军一路上在沿途烧杀抢掠。南满铁路沿线的大石桥、瓦房店等地到处是火光冲天浓烟滚滚。老百姓哭喊着招呼街坊四邻救火。无数人拎着水桶木盆往着火的房子上泼水。青壮搭起梯子。沿着房檐屋脊四处灭火。晚上的大风又干又冷。将火焰吹的半天高。区区几盆水又有何用。火势蔓延了几条街。许多经营了数十年的参茸铺子、皮货铺子、绸缎庄、杂货铺被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破坏容易建设难。几代人的心血一夜间荡然无存。店主痛哭流涕。不顾死活的当街大骂天杀的萝卜头。有人更是要跳进正要燃烧的铺子里。被周围的街坊四邻死死拉住。
就在百姓哭喊咒骂的时候。忽然传來一阵马蹄响。一群穿着羊皮袄子。头戴狗屁帽子。腰里别着驳壳枪的队伍到了眼前。
“哟。这不是连环套的三位当家吗。”有眼见得人立刻认出了为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