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菊芳镇。在金盏菊与墨红菊的地盘上。正在进行一场特别重口味的男子选秀大会。
选拔男人啊。在一个女妖众多的地方选拔男人。其心昭昭啊。可是。就是有男人莫名其妙地会上当。会禁不住诱惑。禁不住淫欲的刺激。
此时。登上选秀台的这个男人。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年纪了。一上台就豪放地脱去了上衣。露出了胸膛上密集黑毛。从胸口一直往下延伸。延伸到肚脐处。再伸进了腰带。往下应该还是浓密的吧。
都说毛发浓密的男人。必是性感的男人。哇哈。那男人的性感特征果然让在场的台上台下的观者无不赞叹。尤其是台上的女人。一时眼神都看直了。
只见那男人左右显摆着。还用的抚摸着自己胸口的黑毛。眼神放荡地直扫面前的女人。到底是谁在勾谁啊。那些女人都乐了。呵呵。纷纷举手表示该男人通过。
这也行。只不过是亮一下胸毛。并未显示任何男人的能耐就居然通过了。这眼光还沒问題吗。
然后。就见有两个年轻的女孩上台。引领这个性感的毛男大哥往选秀台的后方去了。经过评委席的那帮女人面前时。还不时冲那些女人们招手示好。呵呵。那些女人也应喝着。目光里充满暧昧的欲念。
纪云龙等人在台下看得真切。也是满心的狐疑。
又一个男人跳上台去。对着大家一个抱拳。然后很是虎虎生威地耍了一套拳法。看上去。拳法一般。但经不住。这男人身上的那股子威猛气息啊。身穿敞褂。两条胳臂露在外头。粗壮的肌肉让那些女人一看就心旌动摇。。这必是一个凶猛性感的男人无疑。
可是。当之猛男把一套拳耍下來后。台下的人居然起哄了。
有的说:“兄弟。你这光会打拳是不够的。人家那些娘们不看这个。”
台上那猛男愣了。一脸的迷茫。
台下又有人高叫着:“对呀。兄弟。你沒看明白吗。那些娘们只看男人的身子。她们只要身子。别的不稀罕。”
“就是。就是。脱。。脱吧。。”
“脱脱脱。。脱脱脱。。”
台下一起哄。台上那些挑剔的女人一个个眼含春波。顾盼流连的样子。一排看过去。真是摇曳生姿呢。她们那火辣辣的目光。分明巴不得把猛男的衣服都扒光了才好呢。
也不知那猛男哪根筋搭错了。一个选秀而已。何必那么较真。为什么要像前面那个胸毛男一样。非脱衣不可呢。
可是。猛男真的脱了。一件敞褂脱后。露出了上身精壮的肌肉。最显眼的胸肌隆起着。辉眏着秋天暖暖的阳光。因为还密布着汗珠。所以。闪着诱人的光泽。还有那明显的腹肌。也让那些女人们看得脸上的神情都呆住了。宽厚壮实的肩膀。安全有力的臂弯。是每一个女人都想依靠和停泊的港湾。
男人。就是要这样的。台下的男人们也发出啧啧的羡慕的赞叹声。
连纪云龙也发出感叹。不错。是条汉子。梦紫樱也看呆了。呵呵。真沒有一个女人能抵挡得住猛男的诱惑力啊。
叮叮和当当却撇了撇嘴。哼了几声。“这算什么。一般啦。”
梦紫樱不服气地瞪着叮叮和当当。说:“你们懂什么。女人的视角才是真正的审判。能让女人心动那才叫真的男人呢。切。看你们就是不懂。”
“你说什么。你沒看过我们哥俩吗。精光你都看过了。”
梦紫樱先是瞪大双眼。表示怀疑。然后就明白了。原來叮叮说的是。在梦紫樱的梦里。叮叮和当当在湖边是脱了精光的。而且。还那什么了……哈哈。好吧。虽然是在梦紫樱的梦里。但的确是让她看了个遍。一览无遗。
梦紫樱有点不屑地上下再打量着叮叮和当当。那目光里的审视。和有点暧昧的意思。一时让叮叮和当当有点不好意思了。默默地转过身去。不再争辩。
梦紫樱却神秘一笑。心里暗暗觉得好笑。
旁边有人议论:“唉。台上那位兄弟啊。真是可怜。好好的男儿。万不得已才來参加这种诡异的男子选秀啊。可怜。”
纪云龙听后。不解。便问:“这位兄台。敢问你可认识那位兄弟。”
“是啊。认识。他是我们镇上南区的一户普通人家的孩子。只因家道一般。老母亲重病。无钱拿药。他不得已來参加这个选秀啊。”
“选秀就能有钱吗。”纪云龙追问道。
“听说。只要被选上了。就到菊芳府里当差。多少会有点钱吧。可是。谁都知道。这镇上被金盏菊和墨红菊掌管。她们那个菊芳府。一般男人是不敢进的。有进无出啊。”
纪云龙想探个究竟。便和气地继续打听:“何以见得。”
“我们也只是听闻。未曾亲见。但也不敢亲身去冒险。不过。真有不少镇上的好男儿。进了那菊芳府。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曾见他们出來。家人要去寻觅。却也无功而返。”
“这也不代表他们在里面过得不好啊。”
“是啊。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那里。每天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