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龙心里直犯嘀咕:怎么自己居然也抵挡不了眼前这个叫玉箫子的男人的魅力,被他深深吸引了,
这不像是自己的修为啊,自己也是男人啊,
怪哉,眼前这个男人何以会有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呢,纪云龙不觉暗中感应瑶琴,却沒能从瑶琴上获得警示信息,看來,这个叫玉箫子的男人,应该不是妖魔一类的,
看其气质,优雅清新,是一般男人所不具备的超尘脱俗,却似有几分不容人亵渎的感觉,若要说他是女的,可那气质神态上,却又有着男人的影子,声音似乎也还算正常,
果然是怪哉,让人猜也猜不透,
这个神秘的男人,居然來到这里只是为玩一玩,他必是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吧,否则不可能沒听说过这个诡异的菊芳府,还敢进來玩的,
纪云龙想把自己听闻的关于菊芳府的事情告知于玉箫子,可是,是不是及冒失了些,还是看看事情的发展情况再说吧,特别是在不知道对方的底细情况下,不得不多防一手,
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这时,听到有人叫门,纪云龙前去应门,听出來是师兄叮叮和当当,
于是,开门,让进了两位师兄,叮叮和当当一进屋,就说打听到纪云龙也入选了,便來问问情况,
一看屋里,还坐着那个美男子,叮叮和当当一时不好开口再说什么,只问了梦紫樱的情况怎么样,
纪云龙说,让她在外头等候消息,并交待二人,一定要处处小心,见机行事,不可太大意,以防失了本性,
叮叮和当当自然是听纪云龙的,出门前,二人又再看了一眼玉箫子,觉得有点怪异,但不好说,
纪云龙关好门后,玉箫子笑着说:“你这二位师兄可真有意思啊,怎么你们师兄弟一起來参加这个选秀呢,实在有点奇怪啊,”
纪云龙故意卖了个关子:“我师兄弟三人,本要往花都去办事,不曾想,一路走來,就进了这个富有秋天气息的菊芳镇,只好顺其自然了,见机行事吧,”
“那倒是,我们花都的变化,是外人所不知道的,”
“哦,听玉公子这口气,好像你是花都本地人,对花都十分熟悉啊,”
玉箫子说:“倒也不是,在下虽生活在花都,可是对花都却不全然熟悉,实不相瞒,在下此行也是有事要办,只是,还不到时候相告,”
纪云龙也不强求,两人各聊了些有的沒的,就有人來上报,说即刻送水过來,让男宾们沐浴更衣,
什么情况,还要沐浴更衣,只好顺从了,
一时之间,好多府中的女娥进进出出,不断地送水进來,分送于两道隔屏之后的浴缸里,待女娥们出去后,纪云龙脱去衣裳,赤条条地进了水中,哇,好舒坦啊,连日奔走,这一泡澡,尽数消去了,
凭他体内的元婴灵力,试试运行,周身舒坦一番,也顺便试试这满室的花香,倒也沒觉出什么异样,料來也不是什么淫香之毒吧,于是,放心一浴,
奇怪的是,当纪云龙仰靠着浴桶,闭目调息时,脑海里居然出现的是刚才那个玉箫子的容貌,哇,怎么回事,怎么会出现一个刚认识的男人的音容笑貌,
纪云龙甩了甩头,觉得不可思议,
他听了听对面,隔屏后的玉箫子,似乎也在洗浴中,差不多各自洗好了,听动静,二人都出來准备更衣了,
纪云龙才伸手要拿衣服,却忽然听到对面传來一声惊叫,好像出事了,
纪云龙來不及拿衣服,怕玉箫子出事,一个飞身便越过隔屏,再越过左边的隔屏,飞身而下,立在玉箫子的身后,刚才玉箫子像是被什么吓到了,身子往后倾倒,
纪云龙刚好上前扶住了他,玉箫子已披了一件长衫,身子往后倒在还是赤条条的纪云龙怀里,手不小心,就按到了纪云龙下身的阳物,还沒反应过來,等意识到时,赶忙放开了手,纪云龙沒在意,急忙问他:“怎么了,”
“蛇,有蛇,”
纪云龙一看,果然,有一条花斑蛇就盘在玉箫子的衣服上,昂着头,样子十分吓人,纪云龙将玉箫子移到一旁,然后一个收神,便剑指一出,打出一道发力,瞬时将那花斑蛇给提起來,在空中挣扎着,再一道剑指,火光一般将蛇当空烧起來,直到化为灰烬,
纪云龙转过身,要安慰惊吓到的玉箫子,却见玉箫子转过身去,害怕地喘着气,
纪云龙笑了,说:“玉公子,你一个大男人,还怕蛇,这可不好吧,”
“我……我天生就怕蛇,别的倒沒什么,”
“好啦,蛇已被我烧死了,沒事了,”
“哦,”玉箫子转过身來,抬头就看到赤身精光的纪云龙,站在他面前笑,玉箫子不好意思地也笑了一下,看对方身上还是沐浴的水,沒擦干呢,目光不禁下移,看到了纪云龙下身浓黑的毛丛里那个明晃晃的男人阳物,
玉箫子不禁咳了起來,赶忙把目光移开去,
纪云龙又笑了,说:“看你,好像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