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彼此并无交集,此人深夜來访,一定有事,让进屋后,季逢春小心谨慎地看着玉箫子和纪云龙,不知如何开口,喝了口水,才说:“深夜冒昧打扰二位了,只是,在这里,不知道该找谁说话,在下心里判断,你二人是值得信任的,所以來找二位少侠,”
纪云龙说:“季兄客气了,有话但说无妨,”
于是季逢春说了一件事,今天午后,与他同屋的那个性感毛男,还有今日在练功场上为难玉箫子的那个壮男,两人同时被请去了,说的就是夜里管事的千菊芳说的,去帮个忙,
但是两人去了直到夜里刚才掌灯时分,才有结果,出來的只有那个性感毛男,回到季逢春的屋里,而那个壮男却沒有出來,
季逢春预感到事情的不简单,有些担心,他观察同屋的性感毛男,回屋后好像丢了魂似的,问他去干嘛了,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來,目光呆呆的,只是断断续续地说:“好舒服……好爽啊……”一直重复说着,脸色看上去,比前一夜与花女淫事时更加的痴迷的样子,可是,跟他对话,他却半句也对不上,然后,转身去躺在床上,抱着被子,身子不住地扭动,好像在抽动似的,然后急剧地抽搐一阵,突然就定住不动了,
季逢春有点担心,上前叫唤他,还是沒动静,将他身子掰过來,却见他下身已暴露在衣裤之外,从他男人的阳物前,喷出了一堆的男液,沾湿了被褥和衣裤,
男人见了这情形,当然不足为怪,可是,季逢春叫唤他几声,却是不应,只见性感毛男早已眼翻白球,口吐白沫,已然沒了气息,
这是怎么回事呢,种种迹象表明此事蹊跷,必与淫事有关,否则,一个好好的大男人,怎么可能精泄不停,最后断气呢,有妖作怪,
季逢春想了半天,不敢马上把毛男毙命之事报与门外的府中之人,只好來找纪云龙等人商量,因他几度看纪云龙,不与花女淫乱,还出手救人,看似正人君子,应该信得过,所以來求助,
纪云龙和玉箫子听过了季逢春的叙述之后,也颇感个中事情不简单,
但纪云龙是知道女妖们的淫术之可怕的,之前见识过了淫花春媚就害得他的师兄弟长松精尽而亡,所以,对于性感毛男的毙命,倒也是在预料之中了,
只是,应该怎样应对这样棘手的事情呢,
玉箫子说:“预料之中,”季逢春奇怪地看着玉箫子,感觉他好像知道很多事似的,
玉箫子接着说:“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花都的**风气,这沒什么奇怪的,敢來这里试探,就得抱着牺牲的态度,做好心理和身体的准备,”
这话说得,有点冷漠,让季逢春更感到无助,纪云龙问季逢春:“接下來你想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估计下一个就轮到我了,我是不怕死的,但是,我娘怎么办呢,”
纪云龙想了想,说:“这样吧,我有办法附在你身上,随你同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玉箫子马上反对,说:“不行,这样太危险了,你可能会丢了性命,”
季逢春听后,相信玉箫子说的,不能让不相干的人替他去冒险,所以,拒绝了,他只求纪云龙,一旦他要是有什么不测的话,希望纪云龙能给他的老娘带个话,就说他远行去挣钱了,会拿钱给她治病的,
纪云龙心下感动着,心想一定得帮他,多好的一个男人,有男子汉的责任感,绝不能让这样的好人却无辜地殒沒在这淫花之窝里,
季逢春离开纪云龙的屋子后,纪云龙一直在想,应该怎么办,这时,隔壁屋又传來了男人与女人交欢时的呻吟与床铺撞击壁面的声音,看來,叮叮和当当,又开始与那粉蕊与绿萼姑娘在床上大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