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艳情浴池里,猛男季逢春正被女妖金盏菊诱惑者,而正附身在季逢春身上的纪云龙魂魄,原本是想找机会救季逢春的,此时也被诱惑给控制着,不能自已,
浴池之水轻轻荡漾,轻轻地咬着那裸身男女的肌肤,季逢春的确是中了金盏菊的淫毒了,只是纪云龙和季逢春都不知道为什么,原來,他们连日來在菊芳府中不断地闻到各类花香,那叫前期花香,而只要他们在某个方位某个时间里闻到后期调配的花香,两种花香相混合,进入人的身体,就会起相应的作用,达到催情的目的,
季逢春进入浴屋之内后闻到的奇异花香,就是后期调配的花香,在其体内与前期花香混合后,季逢春的血液里就有那合成的淫毒起催情作用了,
那种奇异的淫毒,叫做相约合欢散,因为是前后期两种花香的配合,所以叫“相约”,但是纪云龙和季逢春都不清楚,他们只知道体内正在起变化,虽然是季逢春的身体,但附在其身上的纪云龙魂魄也感受到了淫毒发作的催情作用,
此时,金盏菊在浴池里,裸身紧贴着猛男季逢春,真是春光无限啊,而她一手爱抚着季逢春的傲人胸股,在其乳尖上轻轻揉动着,另一只手则在水下恰到好处地握着猛男的男根,一前一后地轻柔地撸动着,力度也是恰到好处,因为凭她的经验,已判断出季逢春为处男,所以得好好驾驭,可不能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送上门的來男色,
季逢春是第一次让女人如此撸动男根,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而感同身受的纪云龙,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体验,可是,如今要从季逢春的身体里把魂魄抽离,却是不能,因为怕被金盏菊发觉,也怕给季逢春造成不便,同时,纪云龙也有点不能自控地受着淫毒的影响,
这时候,真有点顶不住了,有一种体内奔涌的欲望要从男根处喷薄而出,越來越强烈了,纪云龙感觉到季逢春的身体里,就是这种信号,
而恰在此时,纪云龙的肉身还在他的屋里,却因为魂魄受到的**,他的肉身也在起反应,先是头顶额头冒出星星点点的汗珠,然后嘴里还有喉头还发出奇怪的声音,有点像男人享受的呻吟,
另一屋的玉箫子听到奇怪的声音,就过來看看,不料看到了纪云龙盘膝正从地床上,可是叫唤他却叫不醒,仔细一看,明白了,他灵魂出窍,不知去了哪里,
这家伙,也胆子太大了,沒有人护法,居然这么相信玉箫子不会影响他,把个肉身随便放屋里,这要是随时冲进來什么坏人,岂不是轻而易举就能置他于死地,
玉箫子一方面暗暗责怪纪云龙的肆意妄为,一方面只好静心在旁守着他,替他护法,
而由于纪云龙和季逢春受到金盏菊的**,季逢春的男根被金盏菊给撸得勃发生机,硬挺挺地昂着头,表现出男性的极至魅力,而纪云龙也大受影响,牵引到自己的肉身,也是热血沸腾,自己的阳物也高高昂起了头,将裤裆位置高高地支起來,
这一情形被玉箫子看到了,先是一愣,忽而明白了,他脸就红了起來,知道纪云龙这时候是男根的兴奋反应,可是,怎么会这样呢,他的魂魄去了哪里,会不会有危险,
玉箫子不禁有些着急,可是,无论他怎样跟纪云龙对话,纪云龙的肉身都沒有回应他,
玉箫子想出去寻找,可是又怕这一出去,只怕谁也保护不了纪云龙,岂不是陷他于危险之境,对了,不然到隔壁去叫他的两位师兄來吧,可是,听到隔壁不时传來的男女在床上云雨的呻吟声,玉箫子又尴尬起來,这种时候去叫他们停下动作,岂不是坏人好事,也不好啊,
玉箫子左右为难,不时地又看到纪云龙下身顶起的地方,发现,居然裤子都有点湿润出來了,那不是流出男液,又会是什么呢,
玉箫子脸上热辣辣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拿起一件薄一点的被子,轻轻盖在纪云龙的腿上,遮住了他的下半身,然后轻轻拭去他额上的汗,看他不时皱眉的样子,好像有痛苦,又好像时而很享受,唉,男人啊,
而那边,金盏菊对季逢春的引诱已到一个阶段了,她控制得很好,可不能让猛男第一次就将男液都尽数喷到水中啊,太浪费了,于是,她停下了手中的撸动,让季逢春的男根有一个缓冲的阶段,
而季逢春已渐渐失去了清醒意识,眼里火辣得能喷出火來,他紧紧地抱住了金盏菊,亲吻着那如雪如玉般的肌肤,双手时而在其背上或臀部來回摩挲着,时而又回到前面,张开厚实的手掌,完全占领了金盏菊那诱人的双峰,又揉又搓的,把金盏菊挑到了欲望的高峰,呻吟声像浴池的水气,在空中來回弥漫飘摇,简直就是在挑动人的欲望神经末梢,
而后,金盏菊牵着季逢春的手,走出了浴池,來到的隔屏后方,那里是一处软榻,二人擦干了身体,双双拥吻着倒在了那软榻之上,在那丝棉被拥住的温暖里,季逢春完全迷失了心智,他已完全被淫毒所控制,一身的精壮肌肉都在涌动着淫念,想要抱住眼前的金盏菊,來一闪人生巅峰般的肉体享受,
而纪云龙的魂魄也在淫毒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