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被那锋利的利爪给穿透。
鲁舜看到我眼中的质疑,解释道:“当然没这么简单,这只狸猫乃是老祖宗鲁班当年为了关押这只残暴的兽物所制,只要杀死了狸猫,自然密匣子也没了存在的意义,但连老祖宗都无法杀掉的东西,凭我们又如何可以杀死或者降服呢?”
得,他这说相当于没说,我不由得苦笑,可怜我还没有渡过三年时间,就要被永无止境的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鬼地方。
忽然,车厢的墙壁荡起一阵波纹,一道人影从里面跌撞进来,我定眼一看,原来是木易。
鲁舜见多出一个人,顿时神色戒备,不见其有什么动作,一下子就将木易双手钳的死死的。
我看见木易胛骨处还在流血,连忙出声制止,“不要伤害他,这是我朋友,正宗的阴阳师——木易!”
木易冲我一笑,嘴角溢出一丝鲜血,鲁舜也见到他身上的伤口。
他松开木易,问道:“你已经和三尾狸猫交手了?”
木易点点头,摁住鲜血直流的伤口,惨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看起来像似受了重伤。
“糟了,这下激怒了那只怪兽,现在可不好办了!”鲁舜来回踱步,焦愁的叹息道。
“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我问道,小心翼翼将木易扶到一旁坐下,用眼神询问他要不要紧,木易咬牙摇摇头,示意不碍事。
鲁舜停下脚步,咬牙切齿久久不说话,从他起伏不断的胸脯,我可以想象得到他内心正在处于天人交战的挣扎。
良久,他才开口,说道:“办法不是没有,不过仅靠我们三人无法做到,而且我现在已经这幅模样,你这位朋友又身负重伤,恐怕机率不是很大!”
“你说,是什么办法?”木易强忍疼痛,中气强势的问道。
“狸猫属于阴物,阴物最怕阴物,所谓同性相斥,若是可以集到所有属阴的力量,只要比它强上一点的,就可以将它用身具阴阳血脉之人的血将它降服,我们三人虽然都有阴气,但还不足和它对峙。”
“除非……”鲁舜说了又停下不语。
“除非什么?”我急促的出声问道。
“除非可以让那些鬼魂自愿献出鬼灵力,这样子我们就可以压制住它了,到时再用阴阳之精血将其封印到我们任何一个人的体内,那么密匣子的平行空间自然解除!”
“这个……”
我不好接下话茬了,对于这些事我也无能为力,即便是我们找到办法,那么我们如何去说服那些鬼魂,让他们帮我们做出贡献。
车厢内又陷入沉寂之中,我焦躁不安的搓着手,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突然摸到口袋里一样硬物,掏出来一看,原来是一张身份证,而上面的人赫然是马三,顿时我脑海里灵光一闪,心里一下子有了注意。
“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劝服他们了!”
“真的?”木易和鲁舜同时开口惊讶道。
我点点头,把身份证放到灯光下,示意给他们俩看。
“这是马三的身份证,他自称自己是鲁舜,那么我们找到识破他身份的证据,其余人就不会盲目的听从他的话,到时候水落石出,我们再联合大家之力,一起群力共策,一定可以降服三尾狸猫的!”
我自觉这个方法还算上乘,自信的心性砰然勃发。
“算了,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走吧,我带你们离开这里。”
鲁舜这些年一直蹲踞在这里,也是避免狸猫和马三的骚扰和杀害,他虽然有几分本事,但不足以对付一个恶鬼,无疑,马三算得上是一个恶鬼了。
眼前的景象迅速转变,接着我们眼前一亮,下一刻便出现在第十三节车厢里面。
“呀~鬼呀!”一声嘹亮的尖叫刺得我耳膜生疼,温雅看到鲁舜那张丑陋恐怖的脸,竟然害怕无比。
“摆脱,你自己就是鬼好不好!呃~我们好像见过,是吧?”温静毫不客气的说教她姐姐,但又看着鲁舜觉得眼熟,情不禁问道。
鲁舜直勾勾的盯着马三,听到她说话,笑吟吟的开口,但整个人看起来却无比的幽怨阴森恐怖。
“小姐,你不记得了吗?我眼睛上的眼皮就是被你的高跟鞋给踩烂的呀!”
我从没见过鬼被人吓着的,虽然温静不是鬼,但此刻也是一个灵体,竟然被吓得差点烟消云散。
鲁舜并没有继续针对温静,而是满怀怒火的看着马三,将他的那张身份证扔在桌上,刚好够众人所瞧。
“马三啊马三,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哼,要不是我福大命大,恐怕你已经得逞了是吧!”
马三整张鬼脸已经吓得发青,当然也许他的脸一直就是青的。
“他……他才是罪魁祸首?”
那对情侣噤如寒蝉般说道。
“没错,当初大家被他蛊惑,以为我携带危险爆炸物,结果不分青红皂白差点将我打死,被这个心怀暗胎的小人打开禁物,害得所有人死于非命,真正几十条人命化为冤魂